“你这家伙，居然比那家伙还要老！”
尽管龙马的语气颇为夸张，但其人所言，却并不为虚。
要知道，按照古籍记载，圣帝成道于十多万年的荒古中期，而狠人大帝，却是活跃于近三十万年前的人物。
与此同时，叶凡等人的心中也宛如明镜一般。眼前的圣灵龙皇，可是接近大圆满的圣灵，注定会成为至尊级数的存在，其几乎没有认错人的道理。
这样想来的话，段德真就是三十万年前的古人了。
今日登仙地一行，即便叶凡已经得知了诸多隐秘，打破了他不少固有的认知，但此刻得知段德的跟脚，居然能追溯到三十万年前，也依旧不由恍惚。
另一边，王波没有给他们什么反应消化的时间，紧接着便又抛出了另一个重磅炸弹来：
“不错，昔年，本帝与狠人大帝双双破灭万道成帝，压盖九天十地。”
“而后续，却仍然有人于不可能的绝境中，打破了大道桎梏，登临极道，证道为帝。”
随着王波的话音落下，叶凡的脑海中是灵光一闪，旋即脱口而出道：
“源帝！”
近三十万年前，距今还并不算太过遥远，诸多古教大派的典籍中，皆有相对详细的记载。
彼时，与狠人大帝和混沌天帝并列为帝的，也唯有那一人。
尽管，在狠人大帝和混沌天帝的不朽辉煌照耀下，除开人界历史上那少数几位至高存在之外，无论何人，都会显得黯淡。
不过，源帝终究还是货真价实的极道至尊，曾君临九天十地，高高在上。
“啪！”
就在众人心中思绪起伏之际，龙马则已经一蹄子撂在了段德的头顶上，随意地将其人的头发揉乱成了鸟窝，同时满脸疑惑道：
“你这家伙，居然也能成帝！？”
一时间，龙马对古往今来这么多皇尊大帝的道德水平，产生了一丝丝怀疑。
与此同时，叶凡的脑海中，当真是惊涛骇浪，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叶凡可没有忘记，此前曾与两位源天祖师交流，最终得出的结论是——
荒古时代所谓的源帝，很可能便是当初的地府冥尊再现！
还没等叶凡来得及开口，王波便已经目光灼灼，直直地看向对面的段德，神情郑重道：
“没错，他的确是昔年的源帝埋葬己身，而今再现。”
得到了混沌天帝的亲口认证，众人心中自是再难以保持镇定。
“不过，源帝却并非是一切的起点，他在混乱时代，太古时期，甚至神话时代，都还有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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