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但从0到1的过程意味着什么，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明白的吧。”
“这算是交涉么？明明没有什么愿望，你想要干什么。”
羽洛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捉摸不透的男子说道。
“说起来羽洛是通过契约获取自己需要得力量吧，是像魔鬼那样收割灵魂么？”
冯不二故作疑惑的问道。
“嗯？”
尽管对冯不二这个问题的动机抱有怀疑，羽洛还是如实说道：
“不只是灵魂，健康，欲望，记忆，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用来交换哦。”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
冯不二看着羽洛，眼神坚毅的说道：
“你一直在为别人实现愿望，但是，这样的你谁来实现你的愿望呢？”
“唔姆……”
羽洛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在打自己的注意，而且，似乎是真心的为自己好。
这是在羽洛漫长的岁月里从未有过的。
就像是面对可以许愿的神灯说，我没有什么愿望，但如果你有什么苦恼，我可以帮你一样。
对于区区人类来说，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只要活着，就一定会产生欲望，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是如此，这是羽落赖以生存的根本。
即使是最小的野花，也会为了能开出鲜艳的花朵，去掠夺小草们的养分。
生命的本质就是一场丑恶的竞争，大家都渴望成为这场竞争的胜利者。
所以，当羽洛把契约拿出来，并承诺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抛下伪善，漏出潜藏在心中无尽的恶。
因为欲望，所以欺骗。
因为欲望，所以犯罪。
因为欲望，所以丑恶。
羽洛则会趁机开出这些人付不起的价格。
寻觅客户，签订契约，为了生存不断地重复着。
甚至忘记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求知万物本源的学者。
在羽洛眼中，冯不二给出的资料都是一些很简单，但却很有突破性的概念。
如果说现在的自己可以实现众人设想出来的东西，那冯不二给自己提供的概念，将会让自己达到一个从未设想的领域。
因此唤醒了羽洛原本那颗已经沉寂太久的学者之心。
“真是的，搞得我都变的有些奇怪了，那就让主人来实现我的愿望吧，要对我好好负责哦。”
羽洛一脸娇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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