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找找。”徐星河抬腿就又站了起来,再次往衣帽间里去。
然后章依龄手里捧着衣服,一瞅温姨,表情有些怪异,眼神有些似笑非笑,盯得温姨有些发毛。
“呵呵,你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是吧?我也没逼着你穿呀,不爱穿拉倒呗。”章依龄抿抿嘴,突然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恶心她道:“再说了,换古代,你就是通房丫头,就是暖被窝,伺候老爷夫人的,嗯?”
听完,温姨脸色一阵难看,好像被气坏了,脸色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塌了下来,咬着嘴唇说,“章依龄,你说什么?”
章依龄笑了笑,继续说道:“没听清是吧?徐星河是我男人,你也是运气好,才能当个通房丫.哦,不对,谁让你陪着我的时候,我还挺快乐呢,勉强算你一个小房吧。”
章依龄和温姨,现在是真的越来越不把徐星河当外人了,在他面前也不装着面对外人时的那份体面了。
温姨大怒:“你!”
徐星河从衣帽间赶紧跑了出来,头疼万分地把衣服扔给温姨,“你俩怎么又来了?别吵了行不?”
看出来了,喝酒正常状态下章依龄不是对手,但嘴皮子大鹅什么都敢说的莽夫性子,肯定是占上风的,温姨此刻气不过,正巧徐星河出来,于是咬牙切齿地盯着徐星河:“还不都是因为你!”
“怪人不如怪自己,谁叫你又菜又爱喝呢?喝不过我,还非要拉着我,人家来劝咱俩的,不让你喝你还急,现在怪人家了?有你这样的道理吗?”章依龄从沙发上坐起来,徐星河以为她要干什么呢,哪知道她拿着衣服要去卫生间,然后背对温姨,要越过徐星河的时候,居然给徐星河试眼色,红唇好像此刻一张一合,没出声,但是表达道,“哄她,怼我。”
我去,这大鹅!
徐星河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连忙咳嗽一声,然后咽了口唾沫,直道莽夫不说场面话,大鹅说过的帮,那是真的帮啊。
合着一大早火药味这么大,是为了帮我呀,大鹅怼得温姨七上八下的,然后徐星河当着温姨面拉偏架,哄她,那种安全感不就一下就来了吗。
女人都喜欢被偏爱,不对,应该是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喜欢被偏爱的,温姨当然也不例外,而且从小那种豪门大戏见惯了,好像一直没什么归属感的她,更是特别喜欢那种偏爱,和可以被依靠的感觉。
有你的,大鹅,真有你的。
他这后宫,大房必须是大鹅的。
鹅鹅!永远滴神!
“停停停。”徐星河了然的对着章依龄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章姐,你再说就没意思了啊,不要吵了,你去穿衣服。”
章依龄本来已经越过了徐星河,然后脚步一顿,淡漠的一扭头,看了看徐星河:“什么意思?跟我这儿指手画脚,你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我虽然之前说过可以对你和姓温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不会是没有分清楚主次吧?你现在不觉得你有点太过放肆了吗?”
徐星河离得近,在章依龄冷漠的口气中,他能捕捉到鹅鹅不动声色的兴致勃勃。
徐星河哭笑不得,没想到鹅鹅也是个戏精,徐星河认真的接过茬,“章总,我们刚刚是聊过的,你要让我负责,我也答应你负责,但你说话就没道理,你们俩喝酒从来都不是一边的问题,婉姐她是胃不舒服,加上被我灌了,才被灌醉的,而且昨天你也不听劝,很多事情都是因为你.哎,章姐,我只是听着你这么说温姨,很不舒服,对不起,这件事情归根结底都怪我,你要生气,要打要骂针对我吧,你和婉姐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俩能和和气气一点。”
徐星河遇到这种问题,脑袋瓜子转得就快,思路极其的清晰,先很明确的为温姨站了台,然后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十分有担当的把火力往自己身上引。
偏爱也有了,温姨想要的责任感从骨子里都在,加上还他妈有内鬼,有鹅鹅配合,温姨怎么能不吃这套,估计以后知道了徐星河和大鹅的关系,会瞪着大眼睛拍桌骂道,狗东西,有内鬼啊!停止交易!
说完,章依龄侧头对温姨道:“学姐,听见了吗,都是的错,我建议让这小混蛋跪一上午搓衣板,你觉得呢?”
果然,让两个女人和气一点的原因,就是有个共同想打的男人。
温姨想也不想地点点头:“我同意。”
徐星河没好气的一瞪,这温姨,还帮你说话呢,章依龄进卫生间换衣服了。
刚刚那一番话,和立场,当然是有作用的。
徐星河凑近温姨小心牵起温姨的手,她也没有拒绝,然后徐星河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委屈你了,温姨”
温姨看看徐星河,然后眼睛扫了一下那边的卫生间,叹了口气,“就这个命,没什么好委屈的。”
“瞧你这说的,温姨,什么命不命的,一切有我.”徐星河特意小声了点,也是为了靠温姨近一点。
温姨笑了笑,撩了撩发鬓,然后拍了拍徐星河的手背,“你呀,护着我,我很开心,但也少招惹章依龄,她是个疯婆娘,疯起来不知道会干什么,我和她俩个单独的时候,平常打嘴仗惯了,你也不用参合,我知道你向着我的,就可以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