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什么生意了吗？”
“不想做生意，我只想待在家里伺候你。”
“那……”王辛未停顿了一下，“下个月，我的一套房子租期到期，租户不续租了，到时候，你搬过去住，接你爸妈和孩子一起过来住。”
“你要换保姆？”
“我喜欢你照顾我了。”王辛未亲吻了刘晓雅的嘴唇，“我又不想让你太委屈了。”
“伺候你，我真不觉得委屈。”
“走出家门，可以开阔视野，增长见识。”
“你一定要赶我走，我走就是了。”刘晓雅不悦道。
“呵呵！”王辛未笑道，“赶，怎么能用这个词啊，我哪舍得赶你走啊。你想留着就留着吧，我巴不得你留着，如果将来，觉得不愉快，别让自己委屈，和我说一声。”
“你真好。”刘晓雅甜甜一笑，吻住了王辛未的嘴唇。
吻罢，二人相视一笑。
“李婉月不和你分手，你还想和她谈多久？”
“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希望我和她分手？”
“没有。李婉月性格挺好的，能处。”刘晓雅停顿了一下，笑盈盈道，“如果她不介意，我可以和她一起伺候你。”
“我靠，你们女人的想法怎么比我还要开放啊。”
“还有谁和你说过啊？”
王辛未没有接话茬，没有回答。
“除了李婉月，其他女友都知道你花心吧？“
“嗯。”
“中肯定有人不介意必有我师焉。”
“必有我师焉？”王辛未笑道，“这个词用得好。”
“还有打麻将。”刘晓雅笑道。
“一桌麻烦四个人，好啊！”王辛未笑道。
“想玩吗？”
“暂时不想尝试。”
“以后呢？”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啊，可能我明天开车出门会遇车祸身亡。”
“呸，呸，呸，不要瞎说。”
王辛未淡淡一笑，问道：“你老公和你提出过分的要求吗？”
“如果我当初忍气吞声，他可能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你也觉得这要求很过分。”
“为你，我愿意，我主动提出的。”
“我靠！”王辛未苦笑一声。
“我靠，你和谁学说这个词啊？”
“大学的一个同学。”
“你口味真重。”
“你说在宋代，在明代，古人会这么说话吗？”
“会啊。在古代乡村，绝大部分人都会说不文明的话，就算出生书香门第的读书人，有时也会周到社会风气的影响，说一些粗俗俚语。”
“研究历史有什么意思？”
“研究历史的意义，你读书的时候，历史老师没有和你说过？”
“可能说过，我忘记了。”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说两句。”
“呃——”王辛未沉吟片刻，说道，“现在研究历史，方法和前人不同。现在的研究，是要重常人，重常事的。因为社会，正是在这里头变迁的。常人所做的常事是风化，特殊的人所做特殊的事是山崩。不知道风化，当然不会知道山崩。若明白了风化，则山崩只是当然的结果。”
“听不懂，太深奥了。”刘晓雅笑盈盈道。
“说明……我的道行还有点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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