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个。”
说着就要下去,魏凛还是没让她下去,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搂着花姐的蜂腰。
魏凛觉得最近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到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搂着花姐细腰,还搂紧贴着。
借着月光看着花姐慵懒的容颜。
人间富贵花,当仁不让。
“花姐,我本来是回卢浮宫的,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开到你这儿来了,能收留我一晚吗?”
花姐瞄了一眼自己的卧室。
“我家现在客房空着没搭理,只有我的卧室有床。”
花姐现在是单身一个人,而且住在这里,本来就想过清雅的日子,所以没准备客房,再说了老爷子也不来,她就懒得置办,免得置办了,魏凛天天留宿。
高凳上,魏凛就这样搂着花姐的蜂腰,花姐也没挣扎,目光从卧室回到魏凛脸上。
她这几天拉黑了魏凛,但却闷闷不乐,倒不是因为拉黑魏凛儿闷闷不乐,而是因为自己静下来一个人,就会回想这二十年的不值,女人嘛,总是会胡思乱想。
也只有魏凛这个捣蛋鬼来了,花姐忘掉烦恼,绽放出笑容。
失去了家庭,但有一个懂自己,信自己,关系自己的男人也就够了。
她当然自然魏凛是孝心一片。
“睡地上,可以吗?”
花姐答应了。
声音带着商量,显然没了以前那种:我宁慧茹说什么就是什么,毋庸置疑的口气了。
终究是受过伤的女人,褪去了所有光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
蒋家给的,换给你们便是,我不稀罕!
很有个性的一个女人。
“当然可以。”
魏凛好像被一种魔力吸引。
花姐纹丝不动的看着魏凛,红唇微张,待魏凛要失控的边缘,花姐慢悠悠的开口,“梦婕刚才给我开视频……”
“卧槽!”
魏凛陡然清醒。
仿佛抱着一个烫手山芋,条件反射的把花姐从高凳上推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
花姐疼痛的倒在地上,扶着腰指着可恶的魏凛。
“你推我?”
“抱歉抱歉,我吓到了,花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魏凛赶忙从高凳上跳下来,要扶花姐起来。
“别动,疼,腰疼,嘶~你不知道我练瑜伽拉伤了腰,你还从那么高推我下来,疼死了我。”
“魏凛你太狠了,你和蒋剑一样的狠心。”
“他把我赶出家,你把我推下高凳。”
魏凛蹲在花姐面前,很尴尬很愧疚,一个劲的道歉。
花姐看他态度诚恳,会心一笑。
“好啦~不怪你了。”
“谢谢。”
“……还愣着干嘛,抱我回屋啊,服了你了,真有时候觉得你脑子特别短路。”
“哦。”
魏凛抱起花姐。
“瘦了?”
“感觉到了?”
“嗯。那晚抱你回屋,和现在比,明显轻了点,开心点,多吃点,别拿自己身体受罪。”
“唉,吃不下。”
“那是不是我来了,你就吃得下了?”
“能多吃点。”
“那我明天开始,天天来。”
“不要。”
这声不要,魏凛骨头都酥了。
“咳咳,那个你先躺下吧。”
魏凛把花姐放在床上,又和往常一样自觉的,隔着丝滑的睡衣,给她按摩一会儿受伤的腰。
“花姐,你拿鼻烟壶干嘛,我不抽烟。”
“停。”
花姐叫停,趴久了不舒服,于是翻了个身躺着,看着坐在床边的魏凛。
此时她就这样躺着,月光从婆娑的竹林照下,透过木窗,撒在她白皙的身上,就一条吊带睡衣的蕾丝边盖在大腿。
魏凛的眼睛犹如一台扫描仪,从下往上扫描。
满分。
苦笑。
“花姐,要不你坐起来聊吧,你这样我很慌的。”
“腰都被你摔断了,我怎么坐起来?”
花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明天我要老家灵州一趟,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宁家都会在祠堂办席,所以带点礼物回去给叔公伯伯们,你要去吗?”
“灵州?”
魏凛想了想。
“灵州好玩吗?”
“山清水秀,美女也很多,我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姑娘。”
“得了吧,你知道我钟情你女儿,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的。嗯…行吧,就陪你去一趟,玩玩。”
“真懂事。”
花姐伸手摸摸魏凛的脸,“被子给我盖上,我要睡觉了。”
“呃…地铺都没有,我睡呢?”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关我什么事。”
说完,花姐侧卧,抓过被子盖好。
所以…
唔,好像是默认不用睡地铺了。
果然,只要听话,就有糖吃。
魏凛不害臊的人。
外套扔到一边,就缩进被子里。
“只能这样,最好老实一点。”
“嗯嗯嗯,我非常老实的,不过花姐我还是要警告你一下,你最好也老实一点,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呵、”
花姐被这话逗乐了。
睡素的。
……
清晨,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推开窗,伸了个懒腰。
“真香~”
片刻后,花姐化好妆,穿好衣服,出来了。
阿忠把行李放上车,魏凛搀扶着一身华丽旗袍的花姐上来专车。
驱车去了动车站。
“阿忠,照顾好我的花花草草,要是死了一颗,你知道你的下场的。”
“是!老板。”
“回去吧。”
阿忠点头,把行李递给魏凛,转身离开。
“阿忠你是怎么认识的?”魏凛望着阿忠的背影。
花姐摇曳着旗袍,走在车厢,一边喃喃说着,“中东认识的,我在那边有个油田,有一次我开车路过沙漠,看到有人在追杀一名雇佣军,那就是阿忠,最后关头要斩首的时候,阿忠看到沙漠中我出现了,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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