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距离太远,在下感知不清。”
蝴蝶说:
“主人,我没有尝过那把剑,所以不清楚它是由什么金属炼制而成,也说不出它的效果,但您的佩剑所料不错,我也能在其中感受到很奇怪的气息。”
李慎沉思一会,决定等柳星然回来,跟他商量后再做决定。
病房宽阔,却只有自己和斜对面的一床。
瞧不清楚长相,大概也就二十出头,自李慎进来后,始终闭着眼睛。
在他肚子上贴着厚厚的纱布,即便穿着病服,仍能见到网状的沟壑。
一切都是这样安静。
之前住院时,李慎的病房总是人来人往,吵吵闹闹,病人呻吟不断。
莫名竟有些怀念那样的日子。
“呸呸呸,怀念个锤子,还是不生病的好。”
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由远及近,似乎有一群人刚从电梯里出来。
巡回护士熟悉的声音响起:
“诶!你们安静点!住院部病人都需要静养的!”
几人笑了几声,便停了。
一人问道:
“...是在这层楼吗?”
“没错,你们跟我来吧。”
有一位走姿不对,踏在医院的瓷砖上,啪啪作响,十分拖泥带水。
护士姐姐的脚步要好听许多。
她站到门口,轻轻推开门。
在她身后的四名年轻人,踮起脚,越过护士姐姐头顶,往右边床位一瞧,不等她让路,便挤了进来。
护士姐姐踉跄几下,差些摔倒,嘴里喊着“哎哟”。
最后进来的那位拉住她,将她扶稳后,也匆匆忙忙追到病床前。
四个人围在那儿。
“医生都说手术很顺利,为什么他还不醒?”
“会不会是毒没解干净啊?那个狗屁枪叫什么来着,什么蛆虫...”
“虫卵蛆附绿缨枪。”
“对!就是狗屁绿缨枪,丹药科给的解药,应该没错才对。”
巡回护士姐姐来到李慎跟前,将一瓶矿泉水递过,问他有没有好些,然后指责道:
“你们不能安静点吗?病人今天早上醒来过半小时,开了止痛药又睡着了,他现在需要充足睡眠,才能养好,早点出院,知不知道,真是的!”
三人不再言语。
有一人焦急,在床脚走上两回,瞪了病床上那人一眼,猛地一拳,砸在他腹部。
病床上那人登时就醒了,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实在痛的不清,睁眼骂道:
“是哪个孙子...”
没料到出拳那人扑过去,竟抱着他哭了起来,边哭边骂:
“你是不是脑瘫啊,我特么的会‘岩崩罩’,那把破枪根本就穿不破我,你怎么上来就挡枪!”
“要是你死了,我怎么回师门交差,你简直太脑瘫了!”
骂完,又嚎啕大哭起来。
病床上那人愣了愣,明显很惊讶,问:
“你啥时候修习过‘岩崩罩’?”
“我特么...我特么一直都会啊!”
病床上那人张大嘴要说话,却什么都没说,抱住出拳那人,抱歉笑笑,对着其余三人说:
“真悬啊这次任务,差点就要死人了。”
一人问:
“你真的没事了吗?毒还要不要紧?”
“头还是晕,但应该好了吧,电视塔里要什么没什么,丹药总归还是好的。”
另一人叫道:
“那你的肚子还疼不疼,我靠,你怎么衣服上都是血?”
“什么...?诶诶诶,护士!护士!”
巡回护士皱着眉,把他们全骂了一顿,尤其是那个出拳的,骂的狗血淋头,让他赶紧离开病房,然后呼叫了其他护士。
进来一位普通病房护士,带着金属盒子,走进来,骂了病床上那人几句。
病床上那人还想解释,却痛得说不出话来。
“换药痛吧?现在你还在止疼期间,药效过了还会更痛,你还乱扭不?”
“我...啊!”
吵吵闹闹过了好久,两位护士都离开了。
病床上那人彻底委顿,躺在枕头上,和朋友们聊天。
李慎好几次都想要插口,但一想他们全是执法宗的,就还是保持沉默了。
万一周忆丹也来,碰见自己跟她的“同事”们在一块,真就跑不掉了。
哎哟!
周忆丹去影像科室找自己,这么久了,肯定没找到,她现在在哪儿呢?
赶紧掏出手机,想要联系一下她,却见到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你好,我是周忆丹,李同学,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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