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将椅子的短脚戳在白墙上,磕出一个小小灰点。
白墙凹陷,一道狭窄的通道延伸出四五米,猛地转向右手边,就好像当初的建造者没有耐心再拐弯抹角慢慢引导人行走一般。
“你自大就好了,没必要拉着我跟你一起,还有,杨鸿大师很讨厌自视甚高的人。”
衡焱接过塑料椅子,通道已经显现,他却仍模仿着白诗桃的动作又做了一边,才粗暴地将它扔回桌下。
“开玩笑,他会讨厌?哈哈,一个将要改变世界,引导新人类的组织的首领,居然会讨厌自视甚高的人?”
“好好想想吧,自诩为这样一个组织的男人,是多么的自命不凡。”
要是别人说上述话语,白诗桃自然会认为他对杨鸿大师极为不满。
可惜说话的是衡焱,夸奖别人自命不凡,就跟自己夸奖别人聪明伶俐是一回事。
奇怪的人使用着奇怪的语言。
“我劝你不要太瞧不起我的学生,谁能真的确保她们就不是具有特别天赋的人呢?”
衡焱嘲弄之色尽显,却让白诗桃先走。
“师妹,请吧,你现在母爱泛滥,我说不过你,但你要记得我的眼光之准,要是她们能成为容纳神明之气的容器,你大可以把我的头当板凳坐。”
白诗桃生气道:“你说什么呢?谁要坐你头上?”
“哎哟,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你想坐我都不乐意。”
墙上之门在两人跨入后,悄无声息合拢。
不过在他们交谈的间隙中,狭窄通道里的怨气便钻出了部分。
楼灵韵尝试着新鲜醉蟹。
林绿右手在桌子底下,抓着手机,始终拿不定注意,究竟应不应该找周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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