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就好，龙国影视圈有他在，才能改变现状。”
徐乐摆摆手道：“除了这些，你还看到了什么？”
副导演开始回想，想来想去，却再没想起什么。
他摇摇头道：“更深入的东西看不出来了，只有这些, 徐导，你要还想知道什么，我再去看看。”
“而且竖店这边我有不少熟人，张扬那个剧组里面有几个群演我也认识，应该还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算了，不用了,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徐乐想了想道：“听你这么一说, 两个剧组虽然有点差距，但并不是很大, 对了！”
徐乐突然想起《遮天》开头那6分钟的恐怖特效，不由一惊道：“那几个特效公司的人你熟不熟悉？”
“特效？”
副导演有点疑惑，但还是仔细回想：“那些人我都打过交道，就算不认识，但都见过照片，全是顶部那几个特效公司的人。”
他本身也是经常拍戏的导演，只不过这次腾瓜内部非常看重《拳意》，这才让他来当副导演。
龙国特效公司虽然多，但是站在顶层的就少了，而他都打过交道，除了少数没见过之外，那些经常派驻进组的都有印象。
“您问这个是？”
徐乐来不及回答，追问道：“有没有你没见过的人？”
见他神色非常严肃，副导演再次回想，过一会才肯定道：“下面的人我不认识，但是带头那几个全是眼熟的。”
“带头那几个全是国内那几家特效公司的经理级人物，有几个以前还合作过。”
徐乐长舒一口气：“这样就行。”
副导演疑惑道：“你是担心什么？”
徐乐给他解释道：“《遮天》你看过没有？里面开头有段6分钟左右的特效，极其惊人, 据我所知，国内这些特效公司肯定没有这种水平，但是我也不敢肯定。”
“那一段我看过，确实惊艳。”
“您是担心《拳镇山河》里面又会出现这种超出水准的特效？”副导演摸着下巴，不确定道：“应该不会吧，那几个视效组带头的我差不多都认识啊，就是国内那几家公司，他们不可能有这种水平。”
“这样。”副导演想了想，道：“保险起见，我想办法摸下情况，毕竟视效组人那么多，我也不是每一个都见过。我找那几个朋友想想办法，叫他们帮帮忙，都在一个组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很容易就能摸清。”
“恩。”
徐乐点点头：“麻烦了，我就怕再出现那种特效，用一个科幻点的说法, 那种特效跟现在的比，就跟降维打击一样, 超越了一个档次，毫无还手之力。”
“你看过《遮天》就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他感叹道：“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也是第一次见，不得不防。”
“确实是降维打击！”副导演回想起来，也心有余悸。
《拳意》的特效他是了解的，虽然是国内顶尖水平，放在世界上也能排得上号，但是跟《遮天》那一小段，起码差了十年！
“交给我吧，我想办法，一定把情况摸清楚咯。”副导演保证道：“大大小小，领头的打杂的，我全部摸查一遍，有结果马上告诉您。”
“辛苦了。”
徐乐拍了两下他的肩膀，面带歉意。
他年龄很大，《拳意》剧组有点照看不过来，很多小事情全靠眼前这位和另外一个副导演帮衬，现在眼前这位还要忙拍摄之外的事情，他不免心生歉意。
“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是为腾瓜做事，以后在公司有事找我。”
“谢谢徐导。”
副导演感激涕零。
别看他在外面是个不大不小的导演，但是在腾瓜还真不算什么，有徐乐罩着，好混很多。
不说别的，要是有机会自己独自总导一部7亿投资的大制作，他会乐开花。
“今天还有几场戏要拍，您先去忙吧，这件事交给我。”
他指指远处躺在椅子上的许子凯，小声道：“而且再停一会，我怕那小子都要睡着了。”
远处遮阳伞下，许子凯躺在椅子上，悠闲无比，张大嘴打了好几个哈欠。
徐乐看着都觉得有点困，不由头疼道：“也好，那就赶紧开拍。”
他走到片场中，拍拍手，拿起喇叭道：“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了，准备开始。”
马上《拳意》拍摄片场所有人都行动起来。
许子凯也懒洋洋的睁开眼，从躺椅上慢悠悠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小声抱怨：“我都累得要睡着了，怎么又要拍啊，就不能多休息一下吗？”
他的话周边好几个人都听到了，包括走回来的徐乐。
只是其他人都没说什么，悄悄打量了下徐乐难看的脸色，就老老实实的去做自己的事，不愿触他的霉头。
许子凯却好似根本没有发觉一样，站在那里连伸几个懒腰，又喝了几口果汁，才磨磨蹭蹭的开始挪步。
在拍摄中心，其他演员早已经就位，在太阳下站了几分钟了。
徐乐脸上闪过一阵怒意，瞪着他看了几眼，嘴唇抖动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只是一屁股坐在监视器后面，强忍怒气。
“各单位迅速就位。”
“《拳意》第五场第三镜，开始！”
......
......
打探消息的事，张扬并没有注意到。
主要是剧组上千人，很多脸孔他也不认识，更别说人来人往，复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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