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一怔，大脑陷入混沌状态，只听她喃喃道：“一瞬间的光亮…”
“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一种人，他们自己是无法燃烧的，也见不到光。而这种人唯一一次可以见到光的机会，就是看着别人燃烧的时候，就这么一瞬间…”
顾北栀眼底一片释然，声音也变得认真起来。
朱竹清低头看向地面，眸子里都是迷茫，“我…我…”
“所以竹清同学，你觉得自己是哪种人呢？”顾北栀撤去眉眼间的肃然，轻声问道：
“而这两者之间，哪种又是聪明人呢？”
“我…我，我明白了。”朱竹清神色复杂地抬起头。
顾北栀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真的明白吗？”
这都啥啊，就朱竹清这脑子，真能被她一两句给讲明白？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
这些话，纯粹是她突然想起一段有关于生命的台词，然后改了改，再随口一说的。
别说朱竹清能不能明白，她自己都不明白啊。
别问，问就是没那觉悟！
可就是说啊，无心插柳柳成荫，有时候，你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可能就会引起一些改变。
甚至这个改变，足以影响一生。
朱竹清此刻眼底都是释然，她的笑容看起来极为轻松，并且她浑身的冰冷气息都在渐退。
“老师，学生真的明白了，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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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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