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志点了点头。
“序列第二呢，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
没想到追风居然忽然叹息了一声：“序列第二这个人其实我并不认识他，保留第二的位置，只是对他的一个追念，事实上在第一序列中从来没有序列二的这个人，关于此人，我曾经在二老板那里了解过，听说他当初在20世纪的导弹危机作出了突发性的挽救贡献，避免了世界核战的爆发，后来就隐退了。等我加入第一序列的时候，就再没见过他。”
“怪不得。”张有志回道。
“其实，张老板，最有天赋的公司员工，其实并不是我另一个人你可能也知道，那个公司天才员工叫名叫徐枫，使您的好友时郁的未婚夫，笔是他才30多岁，但是实力已经逼近了第一序列的前5，只是因为太年轻了，所以说当初没有评选进入第一序列，可以说如果当时组建第二序列，那他就是决当之无愧的领头羊，只可惜……”
追风长叹一声，张有志对此也是稍稍一叹。
“不说这个，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怎么想到脱离公司编制了，虽然福利什么的倒也还有，包括资源倾斜什么的都不会变。
但你也知道，临时工组织只是当下与白玉京公司保持着极其密切的关系，他归根结底是挂在我名头之下的个人组织，在后续的发展中肯定是不如被公司全力灌注的第一序列的。其实我本来只是想在第一序列中跳一些落后的成员组成就可以了。”
眼前的青年摇摇头。
“张老板，我们已经很老了，第三序列的整体实力，虽然不如我们这帮老家伙，但是后劲也已经上来了，现在整个世界都在热火朝天的重建发展，我们这帮老家伙其实已经没什么用了，再加上帮公司干了那么多年的累活，我们也早就想退休了。”
“您这个临时工组织的纲领，我也听程风风那家伙说，不就是一个应急小组嘛，属于那种闲的时候比啥都闲，忙的时候比啥都忙的，那这其实也很好，非常符合我的预期，偶尔还能调动一下精神活动活动筋骨，相信不只是我，其他几个第一去的老家伙也是这么想的。”
追风十分坦诚布公，张有志和他又谈了一会，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这位追风大佬，脚踏虚空，乘风而去。
“逼格真高。”待这位大佬离开之后，张有志看着他的背影低声赞叹道。
过了一会，张有志的一个电话又叫来了一个人。
这次是程风风。
看着眼前，脑袋上套了一个方盒子的外表少女(指80多岁的女人)，张有志略微有些不自然。
“怎么一直戴着方盒子？”
张有志看着。眼前少女的头上带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棕色盒子，盒子正面画着一个标志性的图案。
(???)
“老板，其实我是社恐，在会议上我就戴了一副面具，只是您可能没看出来，平时我对下面发布施令都是通过网络短信或者是戴着面具的形式发布的。”
张有志扶额：“我怎么不知道你是社恐呢？你当时当客服的时候……”
“老板，你也说了我是当客服，只有社恐才会选择当客服。”
眼前的盒子少女说话的时候，感觉自来音响效果显然是声音在盒子内不断反弹导致的，张有志真的很想知道她在盒子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行吧，不追究这些细枝末节，其实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怎么把这些人哄骗到咱的临时工组织来的？我记得当时我跟你说的时候，就是想跳一些第一序列里面不要的人吧？”
“老板，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是想着偷偷摸摸搞什么大事情，不出意外的话，这种大事情甚至是瞒着公司的，更往恶劣的想一想，你想干的事情，很可能是对公司有害的，对吗？”
张有志捂住她那个方盒子的嘴：“啥叫损害公司利益？这叫为公司开辟新线路，你懂个锤子。”
“老板教训的是。”盒子少女微微点头。
“不过你说的确实是猜对了一部分，我接下来可能会做一些实验，这种实验是应激性质，对于社会的稳定可能有一些些负面作用，当然你说的对，确实不能被公司知道。”
“我就说嘛。”盒子少女昂首挺胸。
张有志只是惋惜的看着他，他不知道眼前用盒子套着脑袋的少女，能不能看见他的表情。
“我先把话给你说明白了，我和乌托邦意识达成了某种协议，这种协议是背离白玉京公司初衷的。”
“老板我知道，这个事儿其实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
张有志懵逼了。
“什么叫整个公司都知道？我还没和其他人说过呀？”
“公司的人又不是傻子，二老板早就一个月前就开了一次公司股东大会，贺令整个公司的人都不准研究你的行为，莫许你对公司做的一切改造，不然您以为第一序列的成员是怎么被我喊过来的。”
张有志又懵逼了。
“他知道些什么了？”
“放心，二老板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和乌托邦达成了什么协议，更不知道你要对白玉京做什么。”
张有志：艹
“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他，他怎么知道我要另起炉灶的，而且我和乌托邦这个事情，我只和西格弗里德说过呀，莫非是这小子说漏嘴了？不对呀，一个月之前开的会议时间线也对不上呀。”
见张有志陷入了自我怀疑。
方盒子少女女终于忍不住的开口：“老板人都不是傻子，乌托邦意识能无缘无故的消失，很明显是受了您的影响。
至于您的影响形式，结合您的特殊性可以得知，您肯定是与乌托邦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个事情在白玉晶公司高层以及联合政府领导层都不是什么大秘密，只是没人追究罢了。
毕竟您是实打实的复活了30多亿牺牲的人类个体，救世主的名头无可撼动。至于协议的内容，只要不影响现在，未来就随他去吧。人类在这次乌托邦危机之中，早就学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别管未来怎么样，当下只管好好活’，引用一部小说的名言就是：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
张有志晕头转向，最后终于缓过劲儿来了，不仅深深叹了一口气：“行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也传达一下我的意思：我接下来的行为可能对于人类整体文明并没有什么好处，甚至还有坏处，但这比起30多亿条人命来讲都微不足道，他们愿意阻拦我也好，不阻拦我也好，我都要试试。”
“他们不会阻拦的。”方盒子少女回答道。
“为什么？”张有志问。
“这是历史的一部分，任何阻拦者都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方盒子少女又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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