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飞机引擎巨大的轰鸣声笼罩了整个天空。
陈凡和顾瑶乘坐的航班扶摇而上。
陈凡轻轻拍了拍顾瑶紧紧抓住自己衣服的手，笑着安慰：“别害怕，没事的。”
顾瑶闭着眼摇了摇头，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未知的恐惧和不适还没有适应。
“是不是耳朵难受？头疼？”
“你试着张张嘴，吞咽唾沫试一试。”
陈凡在一旁分享着小经验，他不太了解是什么原理，但他每次都是这么做的。
一般这样做了后准有效果。
顾瑶将信将疑的张了张嘴，又咽了咽唾沫。
“好像有效果？”
好受许多的顾瑶缓缓睁开眼睛。
适应了一下，迫不及待的趴到窗边，看着地上越来越小的高楼、农田。
情不自禁的赞叹。
“哇…好美。”
“能找到咱们住的地方吗？”
顾瑶看了半天，非常努力，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找不到。”
顾瑶瘪着嘴摇头的样子可爱极了。
“哈哈哈，一般没几个人找得到。”
随着飞机高度的爬升，窗外的景色一直在变换。
顾瑶也一直很新奇的观看着。
陈凡笑了笑，第一次坐飞机人，恐怕都是如此吧？除非有恐高症。
刚好抽空看一下最新的奖励。
这次的奖励还是老样子。
一张随机道具卡和5000万现金。
道具卡运气一般，只开出来一张B级的中级开发加速卡。
效果是加快项目开发速度50%。
陈凡感觉这奖励多少还是和原资产有关系的。
要不然奶茶店那会也不会光出人气卡。
不过这5000万是真的解燃眉之急啊！
自己的现金这会已经见底，如今有了这笔钱，总算有了些底气。
旅程很平稳，两人安全抵达了H市。
H市财经大学怎么说也在H市大学圈子里有点地位。
所以位置也不难找。
顾瑶和陈凡漫步在H市财经大学的校园里，却又要面临新的分别。
“唉。你又要走了。”
顾瑶走着走叹了口气，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尖。
陈凡笑了笑，看着失落的顾瑶，伸手搂住了顾瑶纤细的腰，“那要不再陪你几天？”
顾瑶脸红了起来，但是没有推开陈凡。
“你去忙吧…你的事情还是很重要的。”
“啊？重要吗？”
顾瑶笑着点点头，仰着头看向陈凡的目光里都是钦慕。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现在不是在努力吗？”
陈凡听了这话愣了愣，他没想到在顾瑶眼里自己的形象这么高大。
笑了笑，看着前方林荫大道，淡淡的笑道：“我哪有那么高尚…”
“我只不过是看不惯有些人的想法罢了…多少还有点私心的。”
顾瑶将头靠在陈凡的肩上，“管他呢？总之我以你为荣！”
陈凡失笑，“好嘛，那你好好加油，等你出来助我一臂之力。”
“我会的！”
两人不知不觉，又回到了顾瑶的宿舍楼下，顾瑶有些不舍的离开了陈凡的怀抱。
盯着陈凡的眼睛，瞬间又泪汪汪的。
“不许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陈凡恶狠狠的样子，让顾瑶破涕而笑。
“讨厌！影响氛围！”
“还有…谢谢你。”
“什么啊？”
“我爸妈…”
“多大点事，不就在公司找了个活嘛！放心，你和我谁跟谁！”
陈凡坏笑着一巴掌拍在了顾瑶的屁股上。
顾瑶如同受惊一般，环顾四周后低声喊道：“喂！大庭广众之下，你干嘛呢！”
“哈哈，还不是怕你又胡想八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走了！”
陈凡笑着转身离开，走了两步还回头朝顾瑶招了招手。
顾瑶站在宿舍楼下的树荫里，目光一直跟着陈凡，直到他慢慢走出洒满阳光的马路。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呢。”
…
儿女情长吗？
陈凡其实不觉得自己很多愁善感。
但是每次和顾瑶在一起时，他都很放松。
也许是大多数时间都在学校的原因。
也许是顾瑶恬静内敛的性格原因？
摇了摇头，陈凡踏上了前往BJ的航班。
BJ，作为各种中心的国际大都市，陈凡来的次数不多。
要不是现在电子地图发达，自己恐怕真的要迷路了。
掐着点刚好赶去和董亮他们会和。
刚刚赶到45所的大门口，就碰到了刘健。
“真是冤家路窄啊。”陈凡心中想着。
刘健冷笑瞥了眼陈凡，趾高气昂的便率先走了进去。
“陈总，你可算来了！”忧心忡忡的董亮看到陈凡出现，急忙跑了上去。
“怎么了？”
陈凡好奇这董亮不是如此情绪敏感的人啊。
联想到刚才遇到的刘健。
有种预感，这事八成和这货有关系。
“咱们这次的招标竟然有刘健掺和！”
“臆想集团和Synopsys这次竟然搞了个联合体投标！这下可就难打了。”
“一般这种项目不是不允许外资投？”
陈凡印象里像这种研究所一般都是属于保密单位，应该不会采用外资的吧。
“这次的项目不是很重要，所以条件比较宽松，咱们也是因此才有机会参与的。”
“也是。”陈凡想了想，“既来之，则安之，随缘吧。”
陈凡心里其实有自己的打算。
即使失败了也能接受，这次参与全当给大家打个眼熟。
自己包包里的技术迭代卡才是最终杀器。
这东西总不能一开始就用，混个脸熟以后再用要好解释很多。
45所招标的工作还是比较正规的。
分批次进入竞标室，所以没有见到刘健。
等到陈凡他们进去的时候，被提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就被请了出去。
“这次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董亮叹了口气，毕竟自己夸下了海口。
“没事，这才第一次嘛，后面咱还有机会。”
陈凡笑着安慰道，拍了拍董亮的后背。
“机会？你们没有机会了。”
一个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刘健笑着负手而立。
“只要有你们投的地方，我一定会去，亏钱我也去。”
“凭技术你们拿什么和Synopsys斗？”
“凭实力你们拿什么和我斗？”
董亮几人看着刘健得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陈凡倒是早有心里预期，反而没有多生气，只是心平气和的问道。
“给他们跪着当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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