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倩果然对韩昼很满意，而且似乎早有准备，很快就把家教的相关事宜罗列出来，笑道：“夏夏的数学和物理都是短板，你学习那么好，教教她应该问题不大吧，之后就要麻烦你了。”
“您放心好了。”
韩昼看了眼莫依夏，对方此刻正在泡茶，乍一看有模有样的，应该是有意练习过。
江白倩看了眼时间，说道：“我接下来有点事，要出去一趟，韩……我就叫你韩老师好了，中午饭我已经提前做好了，热一热就能吃，等会儿你就在我家吃吧。”
韩昼愣了愣，刚想婉拒，就听对方继续说道，“夏夏，你和韩老师熟悉一下，今天先不上课，你把剩下的那些试卷都认真做了，我回来检查。”
莫依夏一直没出声，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不过似乎是默认了。
韩昼早就察觉到了，这对母女的相处模式相当古怪，不过似乎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他也装作没看见。
当江白倩关门离去，莫依夏也刚好把茶杯放在韩昼身前。
“谢谢。”
韩昼端起茶杯，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见对方又递过来一个口罩，不由纳闷道：“给我这个干嘛，说起来昨天见面你就戴着帽子和口罩，连在家里都不摘，你感冒了吗？”
“不是。”
韩昼更奇怪了：“那是为什么？”
“你先戴上再说。”
韩昼只好戴上，然后问道：“现在呢，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了吗？”
“我家里有监控。”莫依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平静地说道。
“能这么放心把我和你放在一起，没监控才奇怪吧……”韩昼纳闷道，“不过这和戴不戴口罩有什么关系？”
“戴口罩是为了防止我们说话被听到。”
“嗯？”
莫依夏说道：“为了监督我学习，我的房间里也安了监控，所以我警告过我妈，安监控可以，但是必须是无声的，起码要给我一点最基本的自由。”
韩昼沉默了一会儿，他多少有些理解这家伙厌世的原因了，不过还是不解：“既然听不见声音，那应该更没有必要戴口罩吧？”
莫依夏似乎笑了笑，不过眼中没有笑意，只有深深的疲惫。
“监控的确是无声的，所以后来她专门去学习了读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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