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听着这番话,眼中瞬间闪出一阵疑惑,“好好说话,我就当你刚刚说的都是玩笑话!”
瞬间整个房间的氛围紧张了起来。
还没等大帝说话,只见四周无数的红点亮了起来。
“谁让你们这么了!”大帝的语气很是强硬,瞬间就喝退了四周的安备人员。
而随着大帝的话音刚落,四周的红点也是瞬间消散开来。
“呵,你还挺谨慎的嘛!”昂热看着大帝,随后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如果刚刚大帝不撤下那些安备人员的话,可能要不了一秒,随后的人都会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上。
无论是大帝还是那周围的所有人,如果是什么阻止了昂热动手的原因,想必就只剩下如果昂热执意动手的话,那么要不了多久,整个世界都会陷入一场无休止的战争!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不仅仅只是人类参加的战争了,在这场战争里,混血种也会加入进来!
到时候没有任何一个组织能够逃脱这个漩涡。
这就是现在大帝所代表的身份,他所背负的一切,都已经让他的命变得是那么的重要。
但是如果真的逼急了眼前的这个老人,大帝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做出什么事。
毕竟……校长是艺教育家的同时也是一位艺术家,执行疯狂的哥特式艺术的大家!
“这不是谨慎,我只是觉得还不到这个地步……”大帝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校长真的就这么带走这两个人了?”
“我不是都说了嘛,我不知道啊!”昂热满脸都是疑惑的表情。
大帝只是认真的看着昂热的眼睛,瞬间整个房间里也没有人说话,只剩下两人对视。
一分钟之后——
大帝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了,校长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应该的确不知道吧。”
大帝的语气里多了一丝的无奈,自己多年来的好兄弟就这么死在了秦沐山的手上,但是自己却还不能动手报仇。
只能看着别人活生生的离开自己的地盘!
而所有的原因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大帝几乎是打碎了自己的牙齿往下咽的,但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现在所背负的东西实在过于沉重,沉重到就连兄弟的死都能作为筹码进行谈判。
“你也别太难过,那两个小子不都生死未卜吗,可能他们已经死了?”昂热看着眼前表情有些严肃的大帝,这番话像是在劝说一般。
但是大帝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昂热,这一眼让昂热有些尴尬的撇了撇嘴。
刚刚对视没有丝毫怯场的昂热,现在却是有点不敢看着大帝的眼睛了。
几乎是走了大半辈子的兄弟,就死在了自己的地盘里,而且自己还是权力集中者,但却没有办法杀掉这个杀人凶手,这种无力感……
昂热有这种的体会,所以他不会再多说什么。
但是要他交出秦沐山……好吧,这也不现实,反正共情是共情,但是你想要我身边的犊子,那我就得跟你好好唠唠了。
“咳咳,好了……如果没啥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昂热说着就准备起身。
而大帝也是没说话,只是继续沉默的看着桌面。
而这个时候,大帝原本一尘不染的桌面上突然一只充满了时间刻印的手伸了过来,而这手上还拿着一截玫瑰。
“?”大帝抬头看着这个一脸庄严的昂热。
“给他的,葬礼我就不来了。”昂热说完,把玫瑰放好转身就离开了。
而这时离开走的义无反顾。
而大帝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放在桌面上的玫瑰。
玫瑰似乎还很新鲜,这一定是那个老鬼的习惯,每次都穿着一身的黑西装,胸前也总是佩着一朵玫瑰,总是这一副装扮,就给人一种似乎随时随地都走在跟别人送葬的路上。
“走,去公海!”昂热一出门,对着门外一脸玩世不恭的弗拉梅尔喊道。
“嘿,你这老东西终于出来了!”弗拉梅尔一把搂住昂热,十分的热情。
“怎么样,那个小壁der没跟你说些恶心人的话吧?”弗拉梅尔说话时的样子满是恶心人的姿态。
“志朋好友死了,没有一定要追杀下去就是很理智的了……”昂热说道,而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的眼神再次凌厉了起来,“我就不一样了,我就是个疯子!”
“我知道!”弗拉梅尔也是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昂热的肩膀,“走吧,去公海!”
两个老人就这么肩并肩的走着,整条路上撒着无数的白炽光,就连影子也不复存在,但是他们却始终在一起。
……
空中疾驰的长剑劈开无数的疾风,站在剑上甚至还能看到远处的海面。
“呜呼!”秦沐山大吼着,而此时满头的血污让人看起来有种从尸山遍野里爬出来的一样。
“怎么样,第一次感受吧?”张天下整个人都直立的站在剑上,身上甚至还有微风拂过,将他那披肩的长发吹的潇潇洒洒。
秦沐山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感觉像是真的变成了修仙小说里的主角一样,整个人都在空中任意的翱翔。
虽然不能真正意义上的事自由的,但是这种能够在剑上的感觉也是平日里绝对感受不到的!
说话间,秦沐山也是已经站在剑上。
而站起来的瞬间就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脚下的剑就大约三指宽,但是实际上踩着的感观却是十分的宽厚,就算两脚直直的站着不用侧着也能站的稳稳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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