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易中海轻叹口气,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骂道,“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也不知道你是犯的什么病,不想着好好过日子,非得在外头瞎搞胡搞?”
只是,易中海这些语重心长的劝诫,却根本就没有被许大茂听到心里头去。
他只记住了一句话。
——娄晓娥要把家里的存款积蓄全部带走,就连这房子,也是施舍般的,才在最后留给了自己!
许大茂这下算是明白了过来,为什么自己刚才回到家里,整个屋里的景象,竟然就好似招了贼一样的凌乱。
尤其家中的存款,更是再也找不到分毫。
原来,是因为这样?
许大茂没法儿接受娄晓娥这样的“好意”。
他已眼瞅着就要丢了工作,如今娄晓娥又把家里的钱款全部卷走,只给他留这么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又能有什么用处?
所以,许大茂便愤愤不平的冲着易中海反驳了起来,“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
“还有,她凭什么?那些钱……”
易中海却不想听许大茂废话,他大手一挥,立即就打断了许大茂。
“还有什么?”
这位院里的一大爷看着许大茂,冷冷笑道,“你怕不是忘了,你除了给秦京茹写了张东西以外,给娄晓娥也写过一张吧?”
“到时候娄晓娥真把东西拿出来,闹到法院去,别说是这房子,就连你自己,都得进去吃一辈子的牢饭!”
易中海看着眼前已有些语塞起来的许大茂,嘴里的讥讽却并不停歇,继续嘲笑道,“有这么好的笔力?你就算被厂里开除了,改天去摆个代写书信的小摊,也足够养活你后半辈子了!”
冲着许大茂骂了这么一通,易中海的坏心情也终于渐渐调整了过来。
他放缓了自己说话的语调,柔声劝道,“看在我们几个老家伙的面子上,又顾念着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娄晓娥已经是对你从轻发落了。”
“你可不要不识好歹,等过几天,赶紧和娄晓娥约个时间,把婚给离了去。”
知道眼下的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许大茂捏着鼻子应承下来,告诉易中海,自己一定记住他的告诫,尽早和娄晓娥一起去办了离婚的手续。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又继续说道,“第二件事。”
他抬手指了指秦淮茹家的方向,沉声说道,“你小子随随便便就坏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眼下又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你是不是,也得给秦京茹一个交代?”
代表院里的三位大爷,易中海对许大茂说完了这两件事后,就背着手转身离去了。
倒是许大茂这边。
别看他刚才在易中海面前把什么事都答应的那样爽快,但等易中海走了以后,在他的嘴角处立即就扯出了一抹讥笑。
随即,许大茂摇摇头,就把易中海对他的交代都抛在了脑后。
想想昨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给自己说过的话,如今的许大茂尚且还自顾不暇呢,又哪里有那闲心思去理会娄晓娥、秦京茹的事?
最主要的是,被保卫科关了足足一天一夜的许大茂,此时就只想在填饱了肚子以后,赶紧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至于其他,还是等醒来以后再说吧!
即便家里的床板又冷又硬,但许大茂这一觉睡下去,依旧还是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下午的五六点,眼瞧着外头的太阳即将落山,这才算是醒了过来。
看了眼空荡荡的家里,许大茂打个喷嚏出来,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就不准备再在家里继续待下去了。
明天厂里的党组会议之后,厂领导们就会做出对自己的处罚决定。
而在此之前,自己却必须得做些什么才行。
坐在床边想了足有半个多小时,许大茂这才有了主意。
他站起身来,披上大衣出了家门。
他要去找自家的老头子。
娄晓娥带走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但许大茂如果想要自救的话,又不能没有钱使。
这个时候,无论哪个狐朋狗友怕是都不怎么好用。
也只有自己的爹娘那里,就算老头子是个抠门鬼,但他总不能眼睁睁瞧着自己唯一的亲儿子去死吧?
说起来,打从许大茂参加工作以后,他就和自己的父母分了家,没有再继续住在一处。
而在平日里,许大茂又总有忙不完的各种应酬,使得他能每间隔几个月回去看一看二老,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许父和许母完全没有想到,这大晚上的,许大茂忽然就找了过来,
而且瞧许大茂此时愁眉紧锁,郁郁寡欢的样子,显然是发生了什么麻烦事。
这一整个周末,老两口都在自己家里待着,没有随便去外头走动过,以至于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许大茂做出的那些丑事。
要不然的话,就以许父的要面子程度,许大茂今天想要进这个家门,怕是都得要花费不小的力气才行。
面对父母的问询,许大茂当然不可能老老实实的把一切都回答出来。
他只推说自己和娄晓娥之间早就没了感情,原本就在合计着要离婚的事情。
这一次也是自己一时糊涂,又没能在第一时间安抚好娄晓娥的情绪,才把事情闹到了眼下这样难以收场的地步。
许大茂乞求父亲母亲能施以援手,帮一帮他。
对此,许父在一开始是准备要袖手旁观的。
他被儿子气得够呛,放出了你许大茂“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的狠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