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三国时期最强兵种之一。
有道是,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叮,八百陷阵死士,当前在京师以北,哮月山上,凭宿主手令,可调遣。”
“好!”
陆言一拍!
这八百陷阵死士,最少也是以一当十,或百的强悍存在。
有这些,真是解了燃眉之急!
“太后娘娘驾到。”
“吕雉?”
“她来干什么…”
周乾还沉浸在,八百陷阵死士的消息中。
宫外便响起了张让那高亢的太监音。
对于吕雉。
陆言有不小印象。
不管是,曾经的记忆,还是现在的记忆。
这个,是真不好惹。
“儿臣,恭迎太后。”
陆言快步上前,躬身一礼。
再抬头,已是闻到了一股幽香。
只见,面前的,极为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貌美,不可方物。
吕雉年纪,最多不超过三十。
当年先皇提拔时,已是垂垂老矣,卧病在床。
全赖吕雉照料。
只可惜,没有两年便驾崩了。
让这吕雉,平白得了一个太后的头衔。
“陛下万金之躯,必不多礼。”
“哀家听闻,陛下要杀司马懿?”
“这,又是为何?”
吕雉第一次正眼打量,先皇留下的唯一子嗣。
样貌,没有变化。
但是气质,真是截然相反。
看来张让所言,绝非虚假。
“此等小事,竟然惊动了太后銮驾,是儿臣思虑不周了。”
陆言瞥了一眼张让。
只是一个眼神。
顿时让张让,吓得缩了缩头。
“司马懿身为帝师,对朕不敬,理当问斩。”
“不过,念及乃是先皇钦点,所以留其一命。”
“莫不是,朕错了?”
陆言直视着吕雉的眼睛,再无以往的软弱。
言语之间。
对司马懿,更是毫无尊重。
这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陛下没错,倒是哀家错了。”
吕雉展颜轻笑。
“这十几年来,倒是教陛下受了不少委屈,若是早知陛下天威,哀家又何至如此。”
“张让。”
“小的在。”
张让心头一凛,立刻从身后小太监捧着的锦盒之中,取出一物。
向着天子,双手奉上。
态度,恭敬至极。
陆言有些吃惊。
但面色,始终不变。
此刻,张让捧着的东西,乃是一枚方方正正,纯金打造的玉符。
其上雕刻猛虎,背生双翅。
栩栩如生。
身为天子,周乾太熟悉了。
这是能调用十万御林军的虎符玉印。
玛德!
这吕雉想干什么?
杯酒释兵权?
释她自己的兵权?
疯了?
陆言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同时暗骂吕雉这妖后心思歹毒。
这分明是试探啊!
可恶!
若是表现出喜,直接接下。
天知道,这吕雉会采取什么手段。
不接,更说不过去。
“太后,您这是何意?”
“朕尚年幼,此物,还要劳烦太后,继续替朕保管。”
眨眼之间。
陆言心念电转。
面上,越发恭敬。
御林军虎符,本就是他所赐。
以他天子的身份,调动御林军,何须动用虎符?
当前局面,要此符,百害无一利。
实力。
必须要掌握实力!
陆言低着头,心中发狠。
时间,再给他一点时间!
到时候,吕雉,武曌又算得了什么?
纵使是这满朝的奸贼,他也要一一收拾,包括那虎视眈眈的八国!陆言的演技。
素来不差。
至少,吕雉很是满意。
临走时,还留下两盒西域番邦特使,献上的瓜果。
永德宫。
“太后,小的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张让心中忐忑,望着正亲自为宫中花草浇水的吕雉,上前几步。
“说吧。”
吕雉素手摆弄着一朵妖艳牡丹,声音宛若空谷幽兰。
“太后,天子不接虎符,绝非只是年幼,真心想让太后保管之意。”
“天子此心,只怕有异。”
“太后不得不防。”
张让扑通跪倒,言辞恳切,竟也有几分忠臣的样子。
他是不急不行了。
天子,剑已出鞘,所展现出的非凡之处。
更是了得。
可怕的是,他们并不知道,天子有何底牌。
他能有如今地位,全靠太后提拔。
一旦太后失势。
他可就废了。
“哀家,还用得着你来教?”
“你真以为,哀家带上虎符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天子的心思?“
“跟了哀家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
吕雉冷冷一笑。
“滚回去,伺候好天子,没有哀家的传召,就不用回来了。”
“是,太后圣明,老奴遵旨。”
张让一抹额头冷汗,退出了永德宫。
他还真不懂。
太后此举,有何深意。
啊。
真可怕。
咱家还是悠着点吧。
…
京师之外。
长安街。
曹府。
作为夏朝,四征将军之一的曹府,向来与其他达官贵族的府邸不同。
少了几分奢华。
多了一些情调。
正似这亭台、梅林。
以及,正在飘香的青梅酒。
此刻,一阵爽朗的笑声,从竹亭内传出。
“孟德兄,真是有雅致。”
“此番回去,定要令人也造一片梅林。”
“高炽,还不上前拜见曹将军?”
朱棣一身便装,欣赏了一下青梅林。
“小侄,拜见曹将军。”
跟在朱棣身旁,体型稍胖,面带憨厚的朱高炽跳了出来。
曹操也是一笑。
“朱棣兄弟,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快请入座。”
“哎。”
“让孟德兄见笑了。”
朱棣落座。
“这小子生憨直,心地纯良,以后必会吃亏,今日带回京师,一是让其长长见识,二是拜见孟德兄,日后也好关照一二。”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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