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不敢出声,只能走在他们的后面看着这一切。
祝清稚抓起刚刚那个被喊作主子的人扔在地上,问道:“你什么意思,把我的食物搞成这样?”
那人哭兮兮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泣道:“我,我们太饿了,守了你们一晚上,结果你们有吃的有喝的,我们又无法和你们一起吃,我们有任务在身,在这里挨饿受冻一晚上,结果一大早起来看见你们还在吃,你说谁不气!”
祝清稚人都傻眼了,一脸茫然:“所以你们射箭把我的食物给毁了,为的就是出这一口恶气?”
离谱!太离谱了!
众人都开始哭诉自己这一晚上是怎么熬过来。
1:“我这一顿饭都没吃饱就被拉来要杀你们,我容易吗?还要蹲在这一晚上,都冷死了!”
2:“为了来杀你们,我连我妻子都抛下了,说好当晚解决第二日我就回去陪她,结果都第二日了!我还在这里!”
3:“要不是我们昨晚太饿了,早就把你们杀了,你们一大早还在这继续吃好吃的,还让香味飘这么远,你们真的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
4:“主子,我太饿了,能不能先回去吃完饭再来杀啊。”
祝清稚:…..
顾长辞:……
顾长辞实在不想与他们再多一句任何废话,他走过去气质凛然的质问:“戏班子派你们来做什么?”
被唤作“主子。”的人弱弱的说道:“我们不是被别人派来的,我们就是戏班子的人呀!”
冬眠在旁边小声说道:“这戏班子的人怎么看着那么像傻子啊…”
那人听见后,想要反驳却被顾长辞的眼神给吓住,在原地不动低着头解释道:“我们那日表演完,最忌讳就是有人跟踪,更何况你们还看到了我们不该看的。”
不该看的?祝清稚脑海里想起来那晚老妇换脸!
她从闻笛身上抽剑而出挥在他的脖子威胁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戏班子里的什么人?如实道来,不然今日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语气振振有词,那人咬牙切齿,道:“我姓甄,名为导煤,在戏班子里做一名杂役,平日里就是帮他们收拾收拾,也没有什么大作为,这些小弟们也都是在里面打杂的,他们经常神出鬼没,很少有人见过他们,他们供我们吃供我们穿,我们自然无以为报,就替他们做事。”
真倒霉?
“那戏班子里的宝物是什么?”
一说到宝物这两个词,甄导煤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恐惧,“想必你们也是听闻那宝物让你们可以行事方便,等于可以利用此宝物利用他们的身份可畅通无阻,因是先皇授予,所以实乃珍贵。”
祝清稚对这个充满了好奇,她曾听闻这块宝物是先皇令人打造所致,只要随时拿着出去,无人可阻拦。
只是这宝物被印上了班主之印,若能成为戏班子的人便可得到。
忽然只见甄导煤神色凝重,连语气都变得冷淡几分:“只是我们从未见到,说是成为班主的人便可得到那宝物,这只不过是一个幌子,那宝物背后的秘密远不止如此,这几年也并未有人真正能进戏班子,就连我们也没有见过班主面容。”
话虽如此,可祝清稚确实知道这戏班子不是一般人可以进,这一切都像是有什么巨大的秘密,那日换上的新面容老妇究竟在何处?
又为何戏班子一个月只表演一次,又不图钱财,难道这是一种交接的信号?
想到这里她看向顾长辞,男人脸色平静,她突然意识到,这一次的东都之旅不会太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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