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解释道：“并不能完全收走。因为神吸取灵力，破坏了灵体的完整性，导致灵体在成长的过程中一部分外溢到天地之间，变成了灵气。这外溢的灵气太过稀薄，聚合无常，很难收集，只能置之不理。
因此,便造成了修炼的基础。天地间的一些生物，如果机缘巧合之下被某一股比较浓郁的灵气滋养，开启了灵窍，便可以吸收灵气开始修炼。这种机缘万中无一，即便开启了灵窍，想要修炼有成，又需花费千年的时光。
这千年之内,由于灵力不断增长,却又发挥不出威力,便会被污名为妖，成为被猎杀的对象，能活下的百不存一。尤其是植物类，因为不能移动，更是被人当成灵药任意采摘。所以一束花想要修炼有成，比一条狗要难上百倍。”
听了妲己的解释，胥余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猎妖师，并不是为了什么为民除害，而是要猎取妖的灵丹。而采灵药就更粗暴了，那是在直接杀死植物系的妖。
嗯，说妖也不对，这是一个被污名化的词。不过……暂时也找不到什么字来代替，还是凑合一下，就叫妖吧。
“那人呢？人修炼成仙又是怎么回事？”
“人是除了神之外，灵体最强的物种，在其肉体的成长过程中,灵体也会同步成长。如果不是寿命所限,每一个人都可以成长为神仙,这其实也是神抽取人类灵体的原因之一，因为不这样做的话，一旦人类中成神的数量足够多，原生神族也就地位不保了。
在漫长的岁月里，人类中的有识之士发现了灵体的秘密，他们开始求取长生，因为只要能够活下去，他们的灵体就会长得足够强大，最终脱去肉身，修炼成神。”
“那原生神不制止吗？”
“原生神的数量是有限的，因为只是灵体的缘故，所以很难像人类那样受孕。尤其是麒麟族，只能在天地间随机聚合而成，连主动繁衍的机会都没有。”
“不对吧，那个宙斯不是大仲马吗？生了那么多！”
“看着多罢了，那是在数百万年的时间里生下来的，而且他还不断地播种，爱琴海那一带的人类少女但凡有点姿色的都被他光顾过。结果才生下一百来个后代。”
“啊这……”
胥余瞬间凌乱了。
这么说的话，那希腊的男人岂不是个个头顶绿油油？人人都是NTR？
然后他们还天天拿宙斯当神拜？
一个男的睡了你老婆你还去膜拜他这是什么操作？
就……离谱！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男人来说,宙斯睡遍万千少女，也确实值得膜拜啊。
羡慕ing！
妲己鄙视地道：“你那什么眼神？”
胥余擦了擦口水：“你继续！”
妲己道：“因为神族数量太少，便主动接纳人类修炼者，尤其是觅得人类中有灵根的，更是直接将其收为弟子。”
“照这么说的话，是原生神族夺了人类的气运，那人类成仙之后，不会报复吗？”
“人类成仙之后，就可以和原生神一样掠夺其他人类的灵体，为什么要反抗呢？一起掠夺不快乐吗？”
“啊这……”
胥余连连点头，确实有道理，确实很快乐！
“最后一个问题，原生神是怎么来的？是外星人吗？”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如果有机会，你去问问女娲娘娘吧，也许她会告诉你。”
“我问过了，她不说。但否定了外星人的说法。”胥余叹了口气。
两人正聊着，忽见前方出现许多船只。
越子姒诃（sihe）带着随从前来迎接了。
自从西周问鼎中原，吴国和西周认亲，越国的日子就不太好过。
越国是夏朝后裔，在商朝时一直是侯爵，等到周朝和吴国认亲后，就被降为子爵了。
姒诃很不爽，但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亲戚呢。
吴国和西周认亲后，就一直咄咄逼人，想着向南扩张。
如果不是奄人迁徙到江南，让吴国感到了威胁，吴国早就派兵灭越了。
这些年，嬴才和姒诃也有些联系，两国唇亡齿寒，也一直是守望相助。
现在得知奄国要提桶跑路，姒诃顿时慌了。
你这拍拍屁股跑了，我可咋整？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嬴才给姒诃写信，说商王箕子要对越国进行一次国事访问。
姒诃一听，那自然是热烈欢迎啊。
在得知箕子来访的日期之后，更是亲自迎出二百里。
二人见面，彼此寒暄了一番，胥余邀请姒诃上了自己的大船，便一同前往会稽。
姒诃对胥余乘坐的大船羡慕不已，这么大的家伙以越国的技术是根本不可能造出来的。
尤其是船尾的蒸汽机，更是完全超越了姒诃的认知范围。
他根本无法理解这个铁疙瘩到底是干啥用的。
在他的认知里，铁是神赐之物，这么大一坨铁，如果用来打造兵器的话，那能造多少神兵利器啊。
最后，胥余无奈，用仅剩的一点燃料启动了蒸汽机。
然后，姒诃就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铁疙瘩嘟嘟地冒着黑烟，带动船尾的螺旋桨。飞快地朝前航行，把自己的那些小船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小船上的侍卫们吓得半死，以为国君被绑架了，纷纷卯足了劲划桨追赶，但人力在机械之力面前根本就是笑话，累成了狗，那两艘大船却越来越远。
侍卫们欲哭无泪，失了国君，只得硬着头皮回会稽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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