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坛底后,两虫分开暂时休整,小金刚又开始了它恰然其乐的鸣唱。
看到它竟然这么得瑟。
气得曲江帆把她手中的草杆狠狠地揉捏,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个可恨的小家伙。
松开了手里的草碎屑,任由它们飘落一地,她小声愤狠地说到,
“一定会要让你成不了年。”
被个小的对方挑衅,牙将激怒中再度冲了上去,它们再次展开颚咬大战。
每回都是小金刚看似被压制时,它便在地上扭动肢体逃脱出来。
侥幸逃脱不止,还暗里利用翻身而起的巨大冲力撞击着对方的獠牙。
七八多个回合后,牙将巨大的左侧獠牙竟被小金刚咬扯得松动变形。
歪向了身体的一侧。
合不拢嘴的它流出了绿色的口水,失去了战意。
哭丧着脸,曲江帆把它接回竹筒里,瞅了一眼再不复帅气的它。
心如刀绞!
岩叔再次喜上眉梢的拢回了一大堆银子。
“张叔清一下场,把围观的无关人仕清出去。”,曲江帆大声吼叫,已彻底炸毛。
围观的众人在起哄声中给张啸天和莫非直两人驱赶了出去。
“你换不换这只丑陋的家伙!”
“不换!”,朱拓哲依旧是一脸的平静自信。
铁青着脸,她狠狠地瞪着他,就想听到他说不换。
“那接着比,这次一千!”
此轮曲江帆派出了一只颈部及獠牙上布满着灰白斑点的奇怪蟋蟀。
不单它的脸,连它粗壮的身上也是如此,灰白处惨淡无光。
怪异丑陋。
派它出战后。
曲江帆向天空伸出了她的双手,闭上眼,嘴里振振有词。
“将它开肚剖腹,吞噬它丑恶的灵魂,让这小蟋蟀将成为您祭台上的一团肉吧。”
“白骨公爵大人!”
她脸上的可怖表情让朱拓哲想大笑。
“这种样子的蟋蟀最是可怕,必是在水食甚少的干燥不毛之地上成长而出。“
”性情凶险,力战致死不愿投降。”
岩虎的话让刚想大笑的朱拓哲一度很是紧张。
几个回合后,大伙看到白骨公爵气急败恼地在坛子里到处乱窜。“
”它给气炸了!“
造型极酷开局装酷,白骨公爵没料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竟这么无耻、不讲武德,居然敢偷袭它身下。
战斗经验越来越丰富,小金刚这次像只赖皮狗一样无耻之尤。
它找准一个机会,在地上匍匐着身子蹭了过去,趁髙大威武的它不觉意间,一口咬住了它的腿根处。
蜷缩起六肢,死死咬住,任由对方怎么挣扎怎么踢,它都绝不松口。
身子细小的优势出来了。
公爵挣扎许久没能逃脱,曲江帆正焦急万分时,美女荷官却笑盈盈地用草分开了它们。
岩虎给疑惑的朱拓哲小声解释到,“你没说好规矩,是一直打到一方投降,还是按回合来计算。”
“这荷官是她们的人!”
“打到一方认输为止!”,朱拓哲马上对女荷官修正了规则。
“来啊,白骨公爵,斗耐力怕过谁。”
喜形于色,曲江帆暗中向这美女竖起了大拇指。
十多个回合后。
曲江帆脸无表情地给宁死不屈、全身是伤的白骨公爵收了尸骨。
小金刚这次是痛下了杀手。
她问也不问朱拓哲,手很快地从灵儿提着的篮子里选择到那个雕刻最华丽的竹筒。
打开盖子,手一抖。
一只脸如平板,眼如珠凸,全身漆黑一团,却有着两根赤红色触角的蟋蟀就进入了斗坛内。
“一定要这丑陋家伙的小命,必需的,取它狗命!”,曲江帆气得咬牙切齿。
美女荷官不敢吭声,这种不要脸的车轮战虽是无耻不讲理。
但要知这可是老板的不讲理女儿,不讲理就对了,这辈子她都没讲过理。
她配合默契地马上用草去撩拔那只黑不溜啾的蟋蟀。
激起它的恼火!
然后镇定的马上宣布比赛开始,注码自动加倍。
虽脸无表情,但曲江帆的心里很是委屈难受,让她如此难过的并不是输掉的这几千两纹银。
那个根本不算个事。
要知道这些蟋蟀全是她爹的宝贝,看着不是缺器官便是伤重不治的它们。
她已能想像到他回家时看到这些个伤兵满营的情形,大发雷霆的样子。
“我要送这丑陋虫子去见佛祖!”
“蛇虫!”
岩虎当看到这只新加入的蟋蟀后不禁暗自吃惊。
“这种蟋蟀只出产在眼镜王蛇的洞中,与蛇共生的它,平常会常吃蛇蜕退下来的皮。”
”所以它的外甲特别硬,力大,颚牙更是强横锋利,可以说是万中无一,很难捕获。”
“并且这只还是八蜕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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