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久,大营又是涌出无数人,看着‘杀’做一团的人,二话不说就上前杀去.......
最后,这群人将‘杀’做一团的人团团围拢,席地而坐,看戏了......
“无心,你这奴子朝何处打哪?”
“那建生,搂她,搂她!”
“刘罗子,你这奴子在作甚?”
闻之外话,但见贺儿无心朝着女卫胸部攻去,那建生跳上一个女卫的马背与其肉搏,听闻外面将士的呼喊,内心一激动,还真搂上了,再看那刘罗子,正朝着一位女卫亲去,却被女卫用刀鞘给扇在了脸上,何其痛也?
见众人如此,拓跋清怜脸色阴沉,而那刘盛早已跑出去了,正龇牙咧嘴的带着小徒弟看戏。
扭头看了眼刘盛,拓跋清怜银牙一咬,对刘盛怒瞪一眼,喝道:“众卫退下!”
随着拓跋清怜的怒喝,众女卫内心一松,连忙打马回返,对她们来说,这些汉子真的太疯狂了,好似怎么打都不嫌痛,就使劲往她们身边凑,往脸凑,好似自己没脸似得,嗯,一群凑不要脸的。
看着众卫回返,但却还有些被拦在阵中,拓跋清怜眼中一冷,而正看向她的刘盛见此,心道一声:“不好!”
忙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众将士让其离去,大军回营!”
听闻刘盛的喊话,众人颇有留恋的看了眼女卫,也便开始起身返回大营了。
而拓跋清怜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待众女卫回返身边,拓跋清怜策马朝前走去,身边女卫再次跟随,见此一幕,刘盛连忙伸手大叫一声:“众将士待命!”
闻此一言,众人回身看去,见是女卫再次上前,不禁面色大喜。
而拓跋清怜却是没好气的瞪了眼刘盛,对其说道:“我要入大营,独孤盛,本殿下命你随我前去!”
闻其一言,刘盛苦笑一声,对其问道:“女卫随否?”
拓跋清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回道:“不随!”
听其言,刘盛眉毛一扬:“好!殿下请!”
说罢,就让拓跋清怜入了大营。
而那些士卒听闻其中的话,却是大吃一惊,才知道这些女卫都是公主的女卫,一个个的不禁有些担心,担心她们秋后算账,但却又有些自豪,觉得自己有吹嘘的资本了,下一次再吹牛的时候,可以自豪的和同胞说:“我调戏过公主的女卫,但吾头尚在!!”
但刘盛却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了,带着没女卫跟随的拓跋清怜和小徒弟走在营中,只听刘盛对其说道:“公主不在平城,怎来此了?可是因我那一番话?”
拓跋清怜闻言一愣,对其问道:“何话?”
但见刘盛对其扬了扬眉毛:“再见便是相许呀,可是公主已倾心与我,这才寻来?”
看着面露坏笑的刘盛,拓跋清怜脸色一红,却对其冷喝一声:“哼,你这奴子,本殿下此来乃是报那一腿之仇!”
闻此一言,刘盛连忙点头笑道:“是是是,我与公主有一腿!”说罢,刘盛不禁哈哈一笑。
这一番大笑,看得拓跋清怜有些莫名其妙,也是,她怎么知道有一腿是什么意思!!!
只见她对刘盛冷哼一声:“你知晓便好!”
说罢,拓跋清怜就扭过头去,待行片刻,不禁又对刘盛说道:“朔州伯,能否先将我之女卫安置在大营中,若不然,戌城可无容纳我之女卫处,也只好先征用朔州伯的督护府了!”
听其言,刘盛想了想:“这安置在大营中却是比在督护府好点,要不然,我那督护府可就回不去了。”
想着,刘盛也未对其回话,而是对远处的护卫招了招手,待其来至身前,对其言道:“且去为殿下之女卫安置一营!”说罢,便对其挥了挥手,让将离去。
待其退下,刘盛回头对拓跋清怜笑道:“盛已为之,殿下还有何事?”
见刘盛如此,拓跋清怜嘴角一笑,对刘盛言道:“朔州伯还是称我为公主吧,殿下之称,我不喜之,我且去看我之营帐,稍后再与朔州伯‘交谈’一番。”
言罢,拓跋清怜便往前走去,留下有些疑惑的刘盛,他疑惑拓跋清怜为何把那交谈二字咬得那么重?但看其远去,也便不再去想,耸了耸肩也欲要回账。
待刘盛前行不多时,就有一个女卫将其拦住,对其言道一声:“朔州伯,殿下有请!”
“嗯?这才刚走,怎么又请?”虽有此疑惑,但刘盛还是对那女卫回言一声:“好,吾这便去,娘子可知殿下寻我何事?”
那女卫笑了笑,对其说道:“我不曾得知,朔州伯请!”女卫说罢,便伸手示意刘盛前行。
见女卫如此,刘盛摇了摇头,揉了揉全儿的小脑袋,便带着全儿前去了。
可行走了一会,刘盛突然觉得不对,他感觉这女卫在带着他兜圈子,至于为何知道,这可是他的大营,他能不知道吗?难道这女卫是路痴?
想着,刘盛便对女卫说道:“娘子,此地你我已行走三回,娘子可是不记道路?”
前方女卫闻此一言身子一顿,待回过头来,对刘盛言道:“我确实不记路!”
虽然口中如此说着,但见其那僵硬的面容,显然不是真的,一定有事在瞒着刘盛,但刘盛显然没看出来。
只见刘盛对其笑道:“无碍,我让将士们带我等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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