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问题每天层出不穷,我很喜欢给她解释,因为只有在给她解释这些问题的时刻,我才会觉得我是个大人。
“我先问一下,为什么一定要是粉色折耳根蛋糕。”
小色猫看着抱着自己的女主人,它和我有着同样的问题。
芳芳拉着我坐下,将阿秋放在圆桌上,一脸正经的看着我。
“我想做一个代表你两种不同情感的蛋糕。”
芳芳的表情很严肃,即使发白衬衫已经被色猫爪子弄脏,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的正式发言。
“但是我在想会不会不好吃呢?”
我觉得我应该自信点,把会不会去掉。
“我觉得,不好吃,但是,我要让你之后的每一个生日,都会记得粉色折耳根蛋糕。”
很认真的女孩在很认真的对我说一件不能预见但我向往的事。
我拉过芳芳,亲了她温软的嘴唇一下。
“我之后的每一个生日,都陪你。”
芳芳并没有做出粉色折耳根蛋糕,蛋糕店没有这样的原料,我们的家太小,也做不来。
当晚,芳芳耸着肩膀、把头埋进过长的头发里,将一个全是奶油的白色的镶嵌着24颗樱桃的蛋糕交到我手里,当我抬起她的头时,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白色的衬衫的衣角也被打湿。
“我,我真做不出来,你跟我说过你的偶像喜欢穿印着24的衣服,你喜欢白色,我就给你做了这么一个。”
说到最后的芳芳,从哭泣变成哽咽。
话音落下,哇哇大哭。
“可是,我还没有开始学做蛋糕!”
我看了看手里的真“奶油蛋糕”,再看了看眼前这个明明已经23岁却还哭笑不能自理的漂亮笨蛋,
漂亮是漂亮,可人怎么傻傻的,确实,常言道:“恋爱中的女生,基本上都是傻子。”
说出这句话的人,也许有着和我一样的境遇,和幸福感。
我将她的发白衬衫脱下,把自己平时穿的给她换上。
我的衣服比较中性化,加上我和她身材相仿,刚好合适。
将奶渍擦洗之后用水过了一道晾了起来,过些天给她买新的。
小城的灯光也可以很美丽,她很怕穿行的车辆,我牵着她就不怕了,我们游荡在大街小巷,除开工作之外,我牵着她的手从不放开,除了上厕所。
我们一起没有目的的坐着公交车看遍这个城市,一起走着没有复杂线条的青石板路。
我曾经无数次的思考为什么人一定要进行坠入爱河、生儿育女、共赴黄泉的没有意义的行为,而且重复、再重复。如今我似乎找到了缘由。
此刻拥有,便会去更贪婪的要求一辈子的拥有,一辈子不够,便希望下辈子也能拥有,但人是没有下辈子的,所以希望儿女幸福,和某一刻的自己一样。
我想和芳芳结婚,在我24岁生日的那一个晚上。
我终于成为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人,活成了别人的模样,但是只要芳芳在,我们就不一样。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请原谅我的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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