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卫消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今日托人来看他孙女来了。”
“他孙女也是可怜,这么多年一直住在鸡棚里,我们是想帮也不敢帮,毕竟那一家谁敢得罪哦。”
“嘘,小声点,你想以后家宅不得安宁吗?”
听到顾家一些人的议论,三族老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而华服老太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直接炸毛了。
她尖声叫道:“你这个小畜生,哪只眼睛看到她被欺凌了?
我告诉你,她是个傻子!她就是喜欢和鸡一起住,劝都劝不回来!”
老妪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颠倒黑白的功夫,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听闻此言。
躲在鸡棚中的顾青青,浑身已经如筛子般抖动起来,显然是回想到了不好的记忆。
而刘莽的双眼,则射出了骇人的两道红光,凝于虚空久久不散,让华服老妪的声音如被卡在了喉咙中。
接着,刘莽伸手一吸,将这个刻薄老太隔空抓在了手中。
像扔小鸡一样,又将其掷进了旁边十来个鸡棚中的其中一个。
华服老妪大惊,拼命地想要挣扎,但感觉自己身上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难以移动分毫!
而那些鸡棚中的鸡,被突然出现的老妪吓了一跳。
个个扑闪着翅膀在鸡棚中乱飞,羽毛飞溅,滚烫的鸡屎也随之落到了老妪的面上。
“啊!”华服老妪惊恐地大叫,“三族老救我!”
“好胆!”
顾家三族老大怒,身形如箭射向了刘莽。
‘砰砰砰砰!’
两道人影顿时在空中化作了幻影,交手的动作之快,常人根本看不分明。
但让众人骇然地是。
几招之后,顾家族老就吐血倒飞而回,落到地上‘蹬蹬蹬’后退了几十步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面色青白一片,竟不敢再上前和刘莽过招了。
“救我!救我!”
“我的娘咧!疼死老身了!”
华服老妪发出的动静,让那些鸡更加骚乱。
几个脾气大的,野性大发,甚至飞到了老妪身上。
抓住了她的衣服,用喙不断地啄着老妪面部、颈部以及其他裸露的皮肤。
“啊!救我!”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顾家的人呢?一个个都是孬种吗?让老身我在这里被欺负啊!”
老妪不断地咒骂着。
但她发出的动静越大,就会被鸡子们更起劲地攻击,啄出了不少伤口,鲜血直流。
让她在鸡棚中疼得不断翻滚,转眼间形貌甚至比顾青青还要狼狈。
“小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迟早会给自己招来大祸!”三族老面色难看道,“她儿子天资纵横,已经拜入了众乐观,你可要想清楚了!”
三族老嘴角染血,心知自己绝对不是刘莽的对手,不敢再向前攻击,而是如此劝说道。
众乐观,乃是虞国首屈一指的大势力,据说观中有金丹之上的存在,连皇室都要顾忌。
刘莽摇头道:“顾青青的爷爷顾连卫,曾经为你们顾家庄立下汗马功劳,当年也舍命击退过四阶凶兽,你们就这样对他的孙女?
那个时候,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吗?”
听了这话,三族老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放肆!我们顾家的事,岂容你一个外面来的野小子评判?”只听得‘哗哗’的声响,现场瞬间又飞来了十余人,半数是彪形大汉,半数人头发花白气血却更加浓烈。
人人显露的修为,几乎都处在三阶层次,其中还有好几个四阶,不下于三族老。
这在整个虞国,都绝对算是一股庞大的力量。
即使是筑基大修士见了,都要退避三舍。
他们将刘莽团团围住,不少人都‘噌’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刀,盯着刘莽的漠然眼神,宛如在看猎物一般。
“是大族老!他老人家也来了!”
“所有族老都来了,还有教导族人武学的总教头!”
顾家三族老见来了帮手,面现喜色,身上又重新开始凝聚气息,加入到围攻刘莽的行列中。
赶过来的人中。
为首的一人,乃是一个高达八尺体型如同金刚般的雄壮老者。
从众人的话语可以知晓,他就是顾家庄的大族老。
“谁给你的胆子,胆敢在顾家庄撒野?”大族老扫过现场的情景,当看到在鸡棚里挣扎的老妪后,眼神已经变得极为森然。
“和他不用废话,直接抓住打死便是!”老者旁边,一个扎着头发、面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冷声道。
他乃是顾家庄的总教头,教导族人武功,威势不下于一些族老。
“有人欺负我好友的孙女,我自然要来替她撑腰。”见得他们的态度,刘莽懒得再讲那些长篇大论,直接粗暴地说道。
“放肆!就凭你一个人,也配在顾家庄撒野?我顾家庄数万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足以淹死你!”中年刀疤男不屑道。
“这么说,你们是不准备讲道理,而是要人多欺负人少了?”刘莽摇头道。
“是又怎么样?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还想着单打独斗?”刀疤男冷笑不已。
“就怕你们付不起代价。”
刘莽刚想出手。
顾青青见到刘莽被众人包围,却从鸡棚中跑了出来,拉着他的衣服,害怕道:“叔叔,不要和他们打,打架是不好的。”
一个头发半白、浑身脏臭的老妇人,喊面相年轻的刘莽为叔叔,如此景象,看着颇为可笑。
但现场没一个人能笑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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