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难走的道路，马明远感到很抱歉。
祖凤笑了。
“放心吧，我没那么娇贵。你看看你的鞋底。再看看我的鞋底。”
她抬腿让马明远看。
地上一脚一个坑，泥水四溅。
溅到衣服上，随即化为乌有。
马明远情况也一样。
感觉鞋底上沾满了泥巴，实际上只是感觉。
鞋底、衣服上干净的很。
“这是女娲神国，所有的一切都是现实世界的投影，包括这里面的泥土，山川都是用信仰之力转化的仙质化成的。对神国、对女娲都是极为宝贵的资源，怎么可能被你粘走。”
祖凤一身火红衣服，象一团燃烧的火焰，极为显眼。
马明远建议换换颜色。
虽然那些劳作的农夫是信徒的投影。
最好还是不要惊动他们。
祖凤摇身一变。
换成青色。
“这样好了吧？”
二人边说边聊，来到农夫身边。
他们正在议论刚才的风雨。
马明远竖起耳朵细听。
“哥，最近这个世界越来越不太平了。”
“为什么这么说？”
“天气越来越不正常了，你看刚才那场暴雨，不光来的疾，落到禾苗上，你看禾苗的叶子，都蔫了。”
禾苗的叶片枯萎发黄，打着卷，象是害了病。
年长的老农蘸着雨水抹进嘴唇。
“呸、呸！太酸了。怪不得禾苗死了。下的是酸雨，不死才怪。”
岁数小的那个叹了口气。
“前两年有人去神庙进香，发现神像少了一支胳膊。”
“这事我听说了。”
“这些年到处都发生灾害，洪水、干旱、瘟疫。死了无数的人。向神明祈祷，神明却没有回应。神使老爷们私下里说，神明已经死了，离开我们这个世界，不在保佑我们了。”
年长的农夫狠狠敲在那人头上。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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