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变成鬼么？”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刻在了孙行心中，挥之不去，这可能决定了他第三只鬼能力的真正上限。
毕竟，一些普通物品，变来变去对驭鬼者也没什么用，就像钱一样，现在给他十亿，一百亿也没什么大作用了。
现在，他大概也摸索出来了一些这只鬼的能力。
普通人，普通的物品，他几乎是想变就变，没有什么限制，变驭鬼者就比较难了，一只鬼开始推算，两只鬼就有些困难了，三只鬼他还没试过，他还没接触过三只鬼的驭鬼者。
就像他无法变成李军一样，或许是没有和李军近距离接触过，或许是没有接触过李军的能力。
“变哪只鬼好呢？得试一试，趁着现在这个状态，鬼香燃烧着，可以多尝试一会儿，反正这玩意儿能从三只鬼手里把我捞回来，应该挺能让我折腾的。”
若是一般时候，孙行绝不敢这么随意尝试，但现在不一样，三只鬼复苏，现在的他，绝对是实力最强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他，可以不顾代价的使用厉鬼的能力。
“变成敲门鬼试试。”
他话音刚落，身体就发生了改变，老旧的长衫，瘦削的身体，浑身布满尸斑，敲门鬼出现了，但紧接着孙行就皱了皱眉。
他没有鬼域，这是敲门鬼的能力之一，而且他清晰地发现，尽管他变成了敲门鬼的模样，却似乎没有对方那种敲门杀人的能力。
厉鬼的力量他没有变化到，只是变化了一个厉鬼的外形。
“不应该啊，这只鬼的恐怖等级这么高，他自己都能变成鬼，怎么到我手里就变不了了呢？”
孙行皱了皱眉，他有感觉，这只鬼的恐怖之处他还没有深入到，他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因为没有接触过敲门鬼么？这也不对，当初杀李义的时候，敲门鬼就在旁边，还是说必须从驾驭这只鬼开始，接触到的厉鬼才算？”
孙行思索着，朝着赶尸人的队伍走去，他要验证心中所想，看看这只鬼的极限到底在哪。
“叮铃铃，叮铃铃~”
一道熟悉的铃铛声响起，孙行盯着赶尸人看了又看，眼皮直跳，他还是放弃了变成这只鬼的想法。
这只鬼太过不一般，他觉得还是找一个恐怖程度没有那么高的比较好。
“这是磕头鬼？”
他站在赶尸人身后，不愿出现在赶尸人视线里，以防被赶尸人攻击。
他注意到了队伍最后方的一只厉鬼，一直以磕头的姿势前进，气息十分恐怖，似乎连赶尸人都无法完全压制他的灵异。
孙行靠近接触了一番后，心中有了想法。
“变成这只鬼试试。”
下一秒，他脸色一变，整个人的气势一瞬间扭转，背驼了下去，脸色泛着渗人的笑容，模样变得与不远处的磕头鬼一模一样了，他变成了“磕头鬼”。
但下一秒，这只“磕头鬼”脸色怪异，恢复了孙行的面貌。
“怎么回事？我不能有表情？也不能说话？否则会立刻从这种状态退出来。”
孙行皱着眉头，而后变得兴奋起来。
刚才，变成“磕头鬼”之后，他竟然也生出了一种要磕头的冲动，甚至赶尸人身上的铃铛声对他的吸引力都加强了，让他生出一种要加入赶尸人队伍的想法。
“变成鬼就得遵循厉鬼的特性么？否则就会立马退出来，就像刚才我想说话一样。”
“如果我不说话，完全遵循厉鬼的特性，是否就会获得厉鬼的躯体呢？以及那种恐怖的灵异，我到底能发挥几分？”
孙行揣摩着，这只鬼带给他的惊喜太大了，变化鬼，若是连鬼都能变，那么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万物皆可变了。
下一刻，他再度变成了驼背老人的模样，赫然与不远处的“磕头鬼”一般无二。
变化成功后，他将自己彻底当作了厉鬼，面色麻木，双眼空洞，只是这动作怎么有些快？
孙行混入了赶尸人的队伍当中，他要看看这只队伍的最前方到底有什么，只是一踏入这只队伍，他就感觉到肩上沉沉的，走在队伍之中，像是背着一座大山，连他都如此，更别说那些普通的厉鬼了。
走在这里，恐怕一身灵异都被压制干净了。
但孙行并不怕，他体内鬼香还在燃烧着，看样子，至少还能燃几天，更何况，他现在是一只厉鬼，磕头鬼。
“赶尸的队伍前方到底有什么？”
他越走越心惊，这个队伍十分庞大，虽然混杂的游客尸体居多，但鬼绝对也不在少数，甚至他还能发现一些对厉鬼有影响的鬼。
行走在旁边，差点连他都能影响了。
譬如那只分身鬼，是一个能够影响鬼的存在，能够变化出许多分身，还有上身鬼，疑似没有实体，能够上厉鬼身，控制厉鬼。
他行走在这里，与不少厉鬼近距离接触，有几只厉鬼甚至对他的靠近有了反应，吓得他差点直接从变化的过程中退了出来，但好在他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只鬼，不少气息恐怖的厉鬼即使有些动作，也始终没有袭击他，让他的小心脏才平复了下来。
“这几只厉鬼应该是本身对鬼都有影响的恐怖厉鬼。”
孙行察觉到了旁边的一道恐怖身影，那是一个纸人，看起来薄薄的一张纸，似乎风一吹就能吹倒，却带着凄惨的笑容，在赶尸人的队伍之中却霸占了一大片地方，似乎灵异并未被压制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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