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他靠在床边抽烟，许末裹着被子动了动，他的目光低垂：“酒醒了？”
康乔把烟熄掉，然后就淡声开口：“我不会负责。”
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听到这样的话时，许末还是有些受伤，她强颜欢笑，“我知道啊。”
“天亮再走吧！”
他才走了几步，许末立即就下床，她厚着脸皮，用了生平最卑微的语气，放下了所有的自尊：“我们真的不可能吗？”
他没有回头，只淡声说：“许末你也是成年人应该明白，我有女人。”
许末的手松了，她愣住了。
他转身：“我是喜欢温远，但她早就是别人的妻子，我不会有非份之想。”
“所以，你一直有女人？”许末觉得自己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被恶心到了。
他说是，然后看着她：“我早就和你说过，和男人玩暖昧没有好处，许末，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完美男人，更不是白马王子。”
他顿了一下，“如果你觉得适合，也可以再来找我！”
许末被恶心到了，她颤着声音：“今天车上的女人你是准备带回来的吗？”
“不是。”他很快地回答：“许末你也是娱乐圈里的，这些不是很平常吗？各取所需，因为利益而结合，一旦利益结束了就分开了。”
许末笑了，她从床边拿了打火机，又抽了一支他的烟点上，狠狠地抽了一口：“所以温远就是你心里的白月光，她很干净所以你想娶她，康乔你觉得你这么脏了你凭什么配得上温远……”
许末夹着烟的手在颤抖，声音近乎是歇斯底里，“你根本就不配喜欢温远，你还让她追求梦想，和你一样随便吗？”
康乔平静地看着她，“许末你没有出卖过自己吗？”
许末盯着他，又狠狠地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摁掉，她下床，笔直地走到他面前，扬手就猛地扇了他一耳光，然后她的眼里有着泪光：“康乔你给我听好了，今晚你开个价吧！”
他不语，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本支票本，写了几个数字：“一百万，你这种货色就值这个。”
她扔给他，然后退后了两步，她的眼底都是腥红的。
她太清楚才进这个圈子里睡他的人都是一些什么人，她一直以为康乔是清流。
原来他早就脏得不能看了。
许末没有哭，她只是觉得恶心。
她去了浴室，把自己的衣服从水里捞出来。
她拿着自己的包冲出他的卧室，半夜三更她要离开，她无法和这样的男人呆在一起……一分钟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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