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慕凌烟放下文件，抬起头看着他：“不过我会不会回答另说。”
“嗯。”苏予尘点点头：“你觉得未来的‘天空’，能感情上完全和人类一模一样吗？”
“说不定。”慕凌烟靠椅背上，双手交叉放黑色过膝袜包裹的大腿上：“就像世界有历史记载之初，魔兽能有了人类的形态，人工智能也未必不能，你说对吧？”
“有道理。”苏予尘点点头又问：“那万一以后‘天空’有了自我思维，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好？”
“不是问一个问题么？”慕凌烟微微一笑：“决定以后研究人工智能？”
“差不多吧。”苏予尘叹了一声：“就像会长你说的，情报很重要啊。”
“这需要我说吗？”慕凌烟看着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明明他天照共荣国就知道情报的好处了。
“那是偶然，我现可没有优势了。”苏予尘走向自己的位置：“人工智能真的太方便了。”
“‘天空’能发展到现的程度，必然中充斥着偶然，辉煌很难复制。”慕凌烟悠悠说道：“如果某天真的有了自我思维能力，那就看它是什么样的思维能力。”
“合则两利，斗则俱伤。”慕凌烟看着苏予尘：“如果‘天空’像电影里那样试图掌控人类，那么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不是吗？”
‘难怪天空不找她合作。’
坐回座位上的苏予尘看了眼堆桌上的一摞文件：“会长你和‘天空’能沟通到什么程度？任何事吗？”
“学生会长拥有和‘天空’沟通的权限，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天空’的程序就是这么设定的，这一强制性程序下，学生会长有了条件和‘天空’沟通的机会，你觉得我的权限有多大？”慕凌烟显然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不了的事，所以并没有向苏予尘隐瞒。
“懂了，涉及某些秘密的事你还是权知道。”苏予尘若有所思，这么说的话，自己现对‘天空’的权限说不定比她还高点？
慕凌烟看着桌面上的视窗屏幕：“‘天空’任性的很呢。”
“所以它是已经有一定的自我思维能力了？”
“或许吧。”慕凌烟伸手敲了敲键盘，打开了和‘天空’沟通的聊天平台：“它知晓世界上大多数的秘密，但是它遵守着隐私程序保护着这些秘密，如果某一天它试图把这些秘密放出去，就说明它的自我思维能力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试图摆脱人类的控制并且反控制人类。”
‘它现已经是这样了。’
苏予尘想着，开口道：“就算有了自我思维能力，也未必会朝‘恶’的方向发展吧？”
“学弟。”慕凌烟微微一笑：“你觉得它见证过的好事多还是坏事多？”
“好事吧。”
“你很善良。”慕凌烟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蔚蓝天空的阳光：“它肯定见识过绝大多数人类的七情六欲，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私欲的一面····”
“不能展现大众面前的一面只能暗地里发泄，那么看着这些的‘天空’会不会好奇他们为什么要隐藏自己不好的一面？而越好奇越探究，再加上它所保护的秘密大多数见不得光的秘密····你觉得它向善的几率大还是向恶的几率大？”
“秘密不一定都是见不得光的吧？”苏予尘轻笑。
“见得了光的好事为什么不大肆宣传或写书上？”慕凌烟双手搭窗台上：“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还是好人好事多。”苏予尘微笑，‘天空’精神分裂的原因他有些懂了。
“这是好事。”慕凌烟回头看着他：“如果‘天空’有了自我思维，我希望像你一样。”
“像我一样善良？”苏予尘打趣道。
“不，像你一样的好色。”慕凌烟微笑：“这样的话它就沉迷虚拟世界的某些电影里不可自拔，做不出危害世界的事情了。”
“呵呵呵····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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