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州接过来,快速浏览着,冷汗澄澄往外冒。
院长开玩笑:“是不是有点热哦?”
总设笑道:“我看他是有点冷。”
总设:“年都没过完,就把你叫过来,这是其中一件争议很大地事情,你要妥善的考虑。”
院长继而补充:“不光是那个主持人穿着的问题,还有除夕夜两千万的大奖,这让总设饭都没吃好。”
有人继续补充:“院长说的对,在这个千千万万人饭都还没吃饱的时候,你们整了这一出,这个可比投机严重多了,我们压力那不是一点点,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尽管说话的几人,都没有提到半个字的审查,但宋青州从他们的言语之间,已经可以想象狂风暴雨席卷而来的场面。
另一人:“此前,攀州递过来的文件,我们也看了,此举在于解决攀州目前的危机,统筹利用好现有的物质,将大家伙儿的钱集中起来,也并无不妥,还是一个好的思路,我们和院长也就此模式进行了讨论,都认为不错,只是…”
他稍作停顿,看了一眼其他人,才继续说道: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你们竟然将这件事交给一个私企去做,这个归属权问题,私人集资的冲突,带来的连锁反应,还得从源头解决。”
总设:“你就先说一哈这个归属滴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不好向社会交代,各地都已经提交了申请,希望发行本地的福利彩票,这其中牵扯了很大滴问题。”
宋青州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又掏出一份文件,很厚的一份,递给了在场的人,这是攀州五巨头带领手下的得力干将,从除夕一直干到初三,熬了好几天整理出来的文档。
其实就是在马景澄提交给他们的文档上,再增加了各种情况的分析。
马景澄给他们提交的文档,事无巨细,方方面面都有详细的说明和预案,这当然不能直接提交到西苑,他们得讨论整理。
“这件事,我们最初也没想到,是陶彩的负责人提出来的,合同规定时间是五年,五年间,攀州的福利彩票发行权归属于陶铃街十三号,作为交换,他承建30%的电站,基础投入为2个亿,70%的电杆,投入未知!”
宋青州解释。
总设:“那个电杆的投入为哪样是未知?”
宋青州也不隐瞒:“因为,资金是从彩票当中出,而电杆需要的水泥厂、煤炭厂、电杆厂,他都有!”
宋青州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有人问:“这其中牵扯到国有资产没?”
宋青州摇头:“这个倒是没有,都是受到去年经济影响,已经停工停产或濒临破产的红港企业,被他收购了,用作电杆的制作。”
总设拿着最上面的那一份文件,一字一句地阅览着,“总结得很到位,一个陶铃街十三号,牵扯到几十万人滴吃饭问题,我看这个人很会嘛,有机会,我想要见一见他,从他身上学学经验。”
宋青州:“总设开玩笑了,您老人家还用从别人身上学经验吗?”
总设将稿子递给院长:“这个小宋,我早就说过,机敏过人,这一篇怕是专门写给我看嘞。”
继而说道:“活到老,学到老,没有人是全知全能滴,孔老夫子辩日尚且还不如六岁孩童,我们要放开心胸,走出去,多学学,学习别人是为了强大我们自己。”
宋青州“总设说的对。”
院长也很快就看完了那一边精炼的文章。
重点只有一个。
陶铃街十三号,只能保护,不能伤害。
那天晚上,在拿到统计表的时候。
宋青州陷入了沉思。
他想要立刻见到这个人。
这是他当时最直接的想法。
攀州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当中。
马景澄用攀州最大的问题,人和钱来牵扯他们,使得他们不能对马景澄下手。
攀州财政困难,大量的人失业。
马景澄则趁机给失业的人提供工作,并且解决攀州的基建。
更甚者,为了数完人提供免费的食物。
那数完人吃的是免费午餐,攀州州里也不用付钱,可代价却要他们来承担。
代价就是,攀州要死保陶铃街,陶彩存,则免费午餐有,陶彩亡,则数万人重新变成一个重大问题。
彩票涉及到的人员和问题就更加不能用一两句话来说清楚了。
或许秦聿铭和李宽等人不认为这是一个圈套。
但是,从宋青州的角度来考虑,这就是一个圈套。
一个让他自己非常讨厌的圈套。
因为之前,他就陷入了这样一个圈套,直到现在都还没从里面挣脱出来。
当然,那个圈套不能算在他头上,应该是上一任州长的事情。
但是,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让他现在面对这样的问题事,非常的敏感,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说圈套是圈套,不破不算圈套。
如果要动陶铃街,那这就是个进退两难的圈套,如果不动陶铃街,那这就啥也不是,就是免费的午餐。
但问题在于,宋青州和攀州不会动陶铃街,那其他人呢?
宋青州坐在了京城的西苑,这不就是有人要动陶铃街吗?
既然自己被人算计了,那么将计就计,把那个马景澄丢给自己的问题,向上抛好了。
由此,有了专门给总设看的这篇文章。
总设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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