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攀州各地的汽车就知道,这将会是历史上最大的一次销售。
别看很多州的人嘴里骂骂咧咧,可他们的欲望诚实的很。
什么厂长店长州长境长乡长之类,都偷偷地来到了攀州。
就像淘金一样,据徐之拿回来的报告显示,攀州所有的旅馆都没有空余的位置,很多人还寄住在当地人家里。
这很像泡沫前的狂欢。
有的人或许真的能够抽到大奖,但大多数人只能空手而归。
这次谈判结束之后,要将攀州的事情全部都解决,然后向甽州转移,他手里有这么多钱,看起来好几个亿,可等到年底,一把撒出去,可能立刻就会变成穷光蛋,所以他得在这期间赚更多的钱。
只要打赢了年底的这一场仗,以后面对这个世界的微软时,他就不会再害怕。
英特尔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和成型的微软绑定在一起,在这个世界马景澄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的。
当然了,这些事情还太过于遥远,比尔的操作系统帝国成形至少还要十年,十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他并不是真在意这家公司怎么发展。
人生的每一阶段都要面临很多问题,这接下里的几年,他将一直奔波在赚钱的路上,而此刻他要面临的就是解决彩票带来的问题。
彩虹路也要解决彩票给攀州带来的问题,可以说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解决问题!
不过,两边的问题显然有所不同,攀州这边将会更加的棘手,主要就看双方如何应对了。
马景澄坚信,自己是那个最大的赢家。
这和很多武营企业的操作是一样的,他们将铝锭3000元收进来,6000元卖出去,别人一转手卖七千元,他们将成为最后的买家。
这个操作的实质并不是谁亏了活着赚了,而是整个循环产生的价值。
马景澄所坐的事情也是这样,他不过是将整个利益链条盘活,然后在链条上走了一圈,带走了一圈的机油,但好歹链条转动了。
如果谈判顺利,双方都应该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算得上是双赢,只希望彩虹路别压得太狠。
马景澄在上次的协议里就吃了暗亏,这次可得再小心点。
马景澄看着天花板,脑海中浮现秦巨政那张脸,回想过往的点点滴滴。
这个人,话不多,一场会议下来,说不上三句话,他的话甚至还没有李宽多。
可越想,就越觉得,这人很可怕,他的可怕甚至超过了老狐狸秦聿铭。
他虽然很多事情没有想到,但是关于基建这一块儿,他拿捏得死死的。
对此,马景澄只能感叹,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情还得找专业的人来做。
张莘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没有打扰马景澄。
本来应该是放松的日子,马景澄就这样,一直忙碌,到了很晚才走出办公室,给那群‘游手好闲’的人开完会之后,又回到办公室开始写东西。
这次要尽量做得周全一点,手里的1.5亿留成到底是一张废纸还是翻倍,就看这次和彩虹路的谈判了。
不过,他手里的筹码并不是很多。
大概十一点时,有人来到了陶铃街十三号。
街道上还是有很多的人,灯市还在继续,彩票也还在继续。
马景澄穿好衣服,带上了张莘月和魏和尚,坐上出租车,径直往新方区而去。
在谷雨河的北边,一座小房子里。
徐之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见到马景澄,想要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脸上有些愧疚。
马景澄举手让他不要说话。
“你就是陶铃街的负责人?”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转身。
“不知道这位先生将我们叫到这边所为何事?”马景澄扫视了一眼屋里七八个人,他们的手都放在腰间。
“不要这么见外,谈生意嘛!”那人很镇定,缓缓坐在徐之对面,“我听说你们是做大生意的,我千里迢迢跑到这里,你的手下却告诉我不做了?”
“不知道您想怎么个做法?”
马景澄已经判断出,这个人身上应该有很多废纸一样的留成。
这种废纸一样的留成,如果留在机构,那就是钱,如果到了个人手里,没有渠道的话,那就是废纸。
此前,马景澄让徐之停止这种暗地里的兑换,不止是因为手里的资金不充裕,更重要的是,去年倒闭的企业实在太多了。
被叫停的项目也不计其数,混乱之中,就有无数的亏损出现。
为什么一个从脚盆进口的机器,宁愿修他也不换呢?
而且修的价格足够换一条生产线!
没有人需要对投资的后果负责,先把蛋糕做大,然后分掉,至于烂摊子,交给红武…
眼前这人手里的这种蛋糕实在太大了,它不是百十块,而是千万以上。
这种兑换,按理说至少要四五年之后才能形成一个十分活跃的市场,调剂外汇鼓励用于各种进口,科教文卫及工农业等设备进口,调剂价格以利元兑红武币的交易结算价位基础,并在一定范围内浮动。
马景澄不是害怕多,怕把自己撑死,而是现在还很少有人做,一旦做起来就会没完没了,尤其是这些人都不简单。
寻常人可拿不到这种份额的东西。
本来约定的是,以赵未来的节目为信号,只要赵未来的着装上佩戴某样特殊标志,那就表示可以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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