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企鹅人恶狠狠的威胁，夜翼说道：“我非常笃定。”
“为什么，我们明明是敌人！”
企鹅人遮掩住自己阴鸷的表情，向对方问道。
“因为你一旦开枪，引来了那些宪兵，那对你而言就是一场大麻烦了。”
夜翼向对方回道：“你恐惧他，恐惧着他的一切，整个哥谭市的犯罪分子，都被他吓到了。”
“我不是犯罪分子。”
企鹅人恶狠狠的对对方说道：“不要以那种称呼来定义我的行为。在这个吃人的泥沼城市里，如果你不让自己变得更黑一些，是无法生存的。所以，不要将那些身体沾染上黑色淤泥的家伙，说成是犯罪！”
“那就是我们认知的差别。”
夜翼一边说着一边从窗户外面进来。
“越是在一个容易被污染的泥沼内，越是能看清光明的人，才最可贵。一切的罪行，越是容易被掩埋的恶行，越是能坚持不去施行恶行的人，才最让人敬佩！”
“你是来跟我探讨犯罪话题的吗？小子。”
企鹅人不耐烦的向对方问道。
“当然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交流。”
夜翼向对方说道：“关于祖国人的。”
盯着对方看了一会之后，企鹅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他摇了摇头，对对方说道：“我不想谈论任何有关那个男人的东西。”
“即使他将整个城市，都变成他恐怖统治的乐园，即使他将你们全部干掉？”
夜翼朝着企鹅人诘问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企鹅人向他走进了一步，恶狠狠的说道：“仅仅凭借你一个人的力量，就说出这等话，是如何不自量力。看看那些比你更聪明，比你更强壮的人的下场，他们的下场比你更惨。”
脸上青筋绽出的他向夜翼说道：“甚至我们在这里谈话，那个男人就能听到我们的窃窃私语。没有秘密，没有隐私，一切都是在他的心念控制中。对于人类来说，他就是天神！唯一的人间之神！”
夜翼没有想到对方的反应这么激烈，沉默了一会，说道：“即便是神，只要有弱点，也并非不可战胜！”
“哈！”
企鹅人发出阴鸷的难听笑声，“如果是你的老大蝙蝠侠来说还有可能，至于你，我不会信任你的能力半分。看看他的所做作为吧，那个男人刚刚举起了一座城市，如果他想，可以轻易的毁灭哥谭！所以.”
他冷笑一声，对脸色越发难看的对方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会逃的越远越好。就像蝙蝠侠一样，他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是逃跑了，还是死了？”
没有回答企鹅人关于蝙蝠侠下落的问题，夜翼调整好情绪，向对方说道：“所以你是打算束手就擒？那些宪兵估计很快就会找你的麻烦，你孤身一个人，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至少我不会落得比死亡更悲惨的局面。”
企鹅人向他回道。
“对于你这样的人而言，一辈子被关在精神病院，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夜翼向他走进一步，正色对他说道：“听着，我们可以合作，只要你不再尝试做那些黑帮勾当。我联系了一些人士，他们很多都是魔法界的，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不满你不愿意说出名字的那个男人的。”
“合作？”
企鹅人愣住了。
“对，合作，一起共同对抗他。只要集结了足够的力量，才有可能撼动他的统治。”
夜翼的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目光，“反抗的力量，就从哥谭市内滋长，然后扩散到全美，我要所有人都看到他的真面目。”
“你一定是疯了！”
企鹅人对夜翼楠楠说道。
不过，他的内心也有一种要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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