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小鹿同学转过头，看到那位不苟言笑的女警官正眯着眼打量着自己，她一把推开陈霖，用手掩着羞红的小脸快步离开。
待陆高歌走远，陈霖有些不高兴的看着赵主任：“妈，你干嘛呀，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陈妈没有理会陈霖混不吝的话，直接问道：“那姑娘是谁？”
“你儿媳妇啊。”
赵主任转过头：“哎，小郑，审问室的门别急着锁，我还要用。”
“别！我说还不行么！”
陈霖有些无语，对自己亲儿子至于用审问室么，之前一番“拷问”他到现在都没缓过劲：
“这丫头是我同班同学，一中蝉联三届的校花，我为了改善咱们老陈家的颜值基因，决定牺牲一下自己……”
话说一半，陈霖见赵主任脸上开始变得阴沉，于是话锋一转：“她叫陆高歌，家里是文化局的，今年十七，生日八月七号，成绩不错，上985问题不大。”
当赵主任听到对方的家里是体制内，且小姑娘本身成绩也好，脸上的阴霾顿时消散几分。
“这姑娘条件还不错，你们年轻人怎么交往我不管，但有一条底线你必须遵守，搂搂抱抱可以，更进一步的事情绝对不行。”
“妈，你就放心吧，我会注意保持距离的，一定不会让距离变成零。”
见儿子如此懂的分寸，赵主任满意的点点头。
身为一名警察，可谓是见多识广，所以赵主任在男女生交往的事情上还是比较开明的。
只是她没有意识到陈霖这话有歧义。
距离不为零又不是非得保持正数，负数同样不为零啊。
比如以陈霖的实力，跟小鹿同学保持个负二十厘米的距离那不是简简单单么。
“你去送送人家吧，都快到十二点了，小姑娘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
得到赵主任授权，陈霖可谓是奉旨泡妞，屁颠屁颠的朝路边走去。
“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家。”
“不用来接我，很快还有其他同学在呢……”
陆高歌正在跟家里人打电话，应该是这么晚没回去家里人有些担心。
陈霖在心中想着，如果是自己到了凌晨不回家，家里人是担心他，还是担心他去祸祸别人。
身旁突然多了个人，陆高歌被吓了一跳，她歪头看向陈霖身后，见那名女警官已经回去了不由松了口气。
“陈霖，我怎么感觉那名警官是在故意针对你，她无缘无故就把你扣在派出所的审问室里一个多小时。”
女孩子的感觉是敏锐的，她能感觉到赵主任跟其他警官态度上的不同。
“别理她，估计是更年期到了。”陈霖趁陆高歌不注意，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直接把自己代入男朋友的角色中：“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不行！”
小鹿同学想要把手从陈霖手中抽出来，可尝试半天非但没能挣脱，反倒是被越抓越紧。
“不行？”陈霖指着不远处的快捷宾馆：“你要是不想回家我也可以委屈一下自己，带你去宾馆住一晚。”
“你！无赖……”
陆高歌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她哪里是不想回家，只是怕陈霖跟着被父母发现罢了。
这个点她家里人肯定会在小区门口等着，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看着陆高歌生气抿嘴的可爱模样，陈霖又朝着她靠近一步，两人肩膀贴着肩膀。
女孩子生气不用怕，这说明她至少心里有你，要是某个女孩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再怎么招惹她，她也只会用关怀智障的目光看着你。
陈霖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把头靠近陆高歌的脸小声说道：
“对了，你知道刚才那名警官对我说了什么嘛？”
有点小情绪的小鹿同学没有搭理他。
陈霖自顾自的说道：“她刚才是在提醒我，说这段时间江城并不太平，有坏人专门装扮成出租车司机，大半夜的专载落单的乘客，把他们带到郊区进行敲诈勒索。”
陆高歌听后有些惊讶，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中，秀美微拧：：“啊，竟然有这种事，我一点都没听家里人说过呀？”
“他们已经有了线索，正准备这两天把坏人抓捕归案，估计是害怕散布消息后打草惊蛇吧。”
陈霖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反正事情是他随口编的，怎么说全凭他一张嘴。
看着已经信了八分的陆高歌，陈霖故意松开她的手：“既然你不想让我送你，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在这等出租车吧。”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可没走两步呢衣服突然被人拽住。
“等……等一下！”
“怎么了，有事？”
陆高歌仰头看着陈霖，她那澄澈的眸子中多了一丝慌乱，隐隐蓄着水光，嗫嚅片刻，弱弱道：“你……能送我回家么？”
“有事了叫人家小甜甜，没事了叫人家牛夫人，你这样是不是太现实了？”
陈霖朝着陆高歌伸出手：“主动点，牵着我的手我就送你回家。”
“你！你这人真是讨厌死了！”
爱情方面，陆高歌从来都不是主动的人，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人的主动。
陈霖突然让她主动，陆高歌感觉有点抹不开面子。
就在她赌气想要自己回家的时候，忽然感到手上一热，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左手，正不老实的来回摩挲。
小鹿同学仰头看了陈霖一眼，本想让他不要乱动。
陈霖发现后直接开口：“看什么，大半夜的我送你回家又费时又费力，向你索取点好处不行么？”
无赖！
陆高歌噘着小嘴低下头，在心中暗自吐槽，她的身体却十分老实，任由陈霖揉捏自己的小手。
夜晚的江城格外冷清，对于一座七线小城市而言02年的夜生活还没有这么丰富，特别是在古城路这种远离市中心的地方。
夜风轻轻吹拂，为闷热的天气带来一丝凉意。
透着清冷的月色，陈霖能看出陆高歌脸上的那抹红晕，心中忍不住想要调戏她一下：
“咦，一看那是什么？”
陈霖随手指着右边某个地方，
“嗯？”
陆高歌中计，回头朝右边看去。
趁着这个空档，陈霖将自己的连靠近对方。
“什么也没……唔！！”
下一刻，陆高歌一转头，粉润的嘴唇正好贴在了陈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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