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性格太过……古怪。
哪怕性情深沉如他东君,也不是很想去昆仑山拜访西王母,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跟那厮打起来。
“啊呀!听龟婆婆说你四千多年前还去昆仑山提过亲?”
宓妃捂住小嘴,阴阳怪气:“哎呀呀,你不会介意吧?”
“不曾喜欢,何来介意?”
东君不在意她的嘲讽:“河渎与我说,昊天太子年纪轻轻便已经练气至天人境,如此练气资质,当真惊世骇俗。”
宓妃傲然道:“这你也信?他能有什么资质?纯粹就是运气,那是我父母留给他的机缘,再加上我从旁相助,他才成了天人。”
“原来如此,我就说不可能有人练气十几年就成天人,原来是两位兄姊留在洛书里的机缘么?”
东君接受了这个解释,消了杀心。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不太确定千年内成就神君的人类,是否就是这位昊天太子,再加上对方有地皇之相……
怎么看值得警惕。
哪怕,只是一点警惕。
他沉默了许久说道:“既然是你夫君,羲皇之婿,怎可让他孤身上路?”
宓妃眼神顿时锐利起来:“你想怎样?”
“放心,我会派人保护他的安全。”
“……”
天一真水鼓荡不休,洛书缓缓运转起来,少女眼中金光与杀意交织不休,面上满是真实不虚的决绝:“东王公!你当真要与我不死不休?!”
东君微微摇头:“只是派人看着,绝不害他!”
“……”
许久后,宓妃收起洛书。
她转身离去,只有少女稚气的声音飘荡于庙里。
充满了疲惫和叹息。
“何至于此?”
这句话,在这个语境中,是“有这个必要吗”的意思。
但在东君听来,却别有意味。
何至于此?
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他默然且漠然,看着那个数万年前常去他家里做客的小丫头,眼中的鎏金之色没有任何变化。
是啊。
他与这小鬼头的关系,与羲皇一脉的关系,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种恶劣得无法复原的地步?
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
宓妃来到洛河之上。
她的脑海中,在一遍遍回放昊天跟她说的话。
最后忍不住叹息。
“何至于此?”
他是怎么算到这一步的?
这一声叹息,充满了佩服。
昊天那可恶的家伙,是怎么算到东君会派人去监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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